肱二头肌打吗?!
当他的愧疚达到顶峰时,我在心里笑了,很好,这只是我的铺垫,让他产生愧疚,这样,等会儿的袭击才会更有冲击力。
“好了,好了,我不生气了,快吃饭吧。”我终于说。
我老公松了口气,看着面前的两盘鱿鱼须,一盘是用XO酱爆炒的,另一盘是清蒸的。
“不用这么辛苦做两种啊。”他说。
“不只是做法不一样哦。快尝尝这一盘。”我指着鱿鱼生殖器的那一盘。
“不都是鱿鱼须吗?”他边问边把一筷子清蒸鱿鱼生殖器放进嘴里,配口白米饭,满足地咀嚼着。
“不是。”
我等待着,他咀嚼着。
他发出陶醉的声音。
“这是鱿鱼生殖器。”
他愣住,咀嚼的食物凸起在他嘴里,他眼睛里略过一丝惊恐。
就是这个时机。
铺垫在前,措手不及之中。
“你今天午饭吃了什么?”
我老公好像被噎住了,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满嘴的鱿鱼生殖器咽下去。
“你说什么?”
这是他的第一个错误。他不可能没听见,他在争取时间。
我云淡风轻地夹起来一根鱿鱼生殖器,送进嘴里。
“你今天午饭吃了什么?”
说实话,说实话,我在心里祈求着。如果我们能对彼此说实话,就算身处暴风眼,也会活下来的。
“我想想……太干的排骨,又太水济济的西葫芦,你的晚餐是我唯一的希望。”他对我笑着说。
瞬间,我的世界裂开了一个大口子,所有的美好和希望都因为这谎言付之东流。
你今天中午吃的不是水济济的西葫芦,而是意大利风味的醋栗小排骨,一点都不干,排骨的锁水度和酱汁的比例刚刚好,因为是我做的。我在内心咆哮。
而和他一起吃饭的那个人——她只是优雅地,假装摆动筷子,据我的火眼晶晶观察,她根本一口都没有吃!我痛恨节食的女人。我真想冲过去把排骨塞进她的嘴里——我想象着她的口红被排骨弄得乱七八糟——
“怎么了?你怎么表情这么可怕?”我老公天真地问。
我缓过神来。
“你的脸怎么红了?”他关心地问。
“是吗?大概是太热了。”
当然不是太热了。我从来不会因为太热而脸红,从来不会因为不好意思而脸红,让我脸红的只有一种原因——愤怒。
“食堂的饭真的这么难吃吗?”我拽着暴风雨里的最后一线希望。
“谁叫我有个河豚女王的老婆呢?”我老公宠溺地看着我。
他今天根本没有在食堂吃饭,要不是我被老板借调,意外撞见他们,我根本就不会发现!
我盯着满盘的鱿鱼生殖器,我握紧筷子,像是抓住最后一丝的意志力,我在脑海里做了个笔记——五年的完美婚姻就是在这一刻瓦解的。
人生就是这样,就在你以为一切风调雨顺,就在你以为那些陪伴他创作的提心吊胆的苦日子已经过去,现在即将是你收获老公成功果实的时候——
你就会被狠狠打脸。
但是我不想被打脸,谁说被打脸之后,你就要把另一侧的脸递过去?我要扬起我的巴掌——
“多吃点。”我甜腻地说,同时用脚在下面撩拨我老公的小腿。
我换上那套衣服。那套护士服。那套我老公最喜欢的护士服。
我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洁白的护士帽,黑色系扣子的长袖上衣,长到脚腕的白色长裙,我活脱脱变成了一个中世纪纯洁修女。贞洁,温婉,一副在凡间的天使样子。
这是我老公买给我的,这是他最喜欢我穿的衣服。
我看见镜子里他直勾勾的目光……我把最上面脖颈处的扣子系上,刚转过身,他就移形幻影一般,出现在我面前。
我坐在他身上,我看着他白嫩脆弱的脖颈,他闭着眼睛,享受的表情,一把锋利的刀,猛地划过,一道让人瞎眼的反光,鲜血,到处都是鲜血。
我猛地闭上眼睛,关掉脑海里的血腥画面。
我的服装和我的大脑画面风格太不统一……
我前后上下移动着,几乎是垂直的移动和横向的移动同时进行。
我的手和他的手相插在一起,我的掌心推着他的掌心,我需要借力……
我迷失在其中……
就在快要失控的瞬间,我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对——
他的手指太过光滑,好像缺了什么东西——
我猛地睁开眼睛,他正迷离地看着我——
“你的戒指呢?”我脱口而出。
一丝慌张在他的桃花眼里一闪即过——
我期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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