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的时候所有人都唏嘘了,该搬空的东西都被搬空了,地暖也停止了供暖,房间里面冷冰冰的。
岳风这才想起来他们一家在没出事前就商量着搬家。
“该死。”岳风跑下楼:“去那边。”
另一边男人被追到一个巷子里,他慌忙逃窜,脚下踢到一个铁桶,摔到地上。
他转身,九一手一甩,男人以为是异能力,挡住脸吓得连忙后退,戒备队的人手疾眼快的冲上去给他摁在地上。
“冤枉啊大人。”男人哭嚎,“我只是想来看看,我难过。”
“冤枉那你跑什么!”岳风也赶了过来,呵斥他,“女孩呢?”
“女儿……女儿在……在……”他抱着头,痛苦的哀嚎,岳风示意旁边的人给他松开,自己走上前的前,男人突然抓住他的头发。
『异能力也能消散啊』
岳风想起来九一的话,他现在相信男人身上是有的,至于为什么没查出来,可能是人年纪大的缘故,但是这一点都可以要了他的命。
岳风摁住他的手,抓起他的袖子,男人被过肩摔到地上。他还想进攻,九一又甩了一下手,男人又挡住脸。
岳风飞快向前抓住他两个手腕,将人摁在墙上,戒备队将阻断手铐给他戴上,这种手铐可以消除一小点的异能力,对付普通的异能者不行,对男人正好,这个时候一辆车开过来,车窗降下,男人看见了脸色平静的夏御雪,他面如死灰,问:“就凭我有异能力?你们未免太轻率了吧?”
“多亏小领队买的糖。”
九一刚好靠在车窗旁边,她双手抱着,被一夸,还有些不自在。
她呆愣住,夏御雪没解释,她擦过泛热的鼻尖开口:“你不知道红绿色盲是什么样对吧。”
岳风“啊?”了一声:“怎么涉及知识领域了?”
“我当然知道。”男人嘲笑她,“你在想什么东西?”
“那你怎么把一模一样糖给区分开的?”九一说。
“口味不一样啊。”男人说。
“在我收拾桌子的时候,我把字全部抹掉了。”九一立马补上一句,“而且里面有几根错版。”
男人确实是按照颜色分类的,自己原来出了个那么大的漏洞,他嘴里还是笑:“就凭你这几句话?”
“我想你的女儿是通过字来辨别的,你不让她说自己是色盲对吗?”九一说,“红色是一万,绿色是一千,因为开局是我先手,她看见了我拿出去的糖上面的字,她知道苹果是一万,青苹果是一千,所以她才会给我三根红色的,因为里面有一根红色糖纸上面写的青苹果。”
男人不敢相信九一一开始拿来的糖埋了那么深的坑,他说:“那我为什么要对我的爱人和孩子下毒手,小姑娘,你拿出点证据来。”
“爱人?”九一站直了质问,“为什么你六十了你爱人才四十三,为什么你儿子二十六了你爱人才四十三,你当我不懂还是把我们当蠢货。”
“我看你是贼心不死,跟警察还有法官说去吧。”岳风听完脸一黑,这个时候他才刚往远处想。
岳风一把将他提起来,这个时候警车也开来了,围了长长的警戒线。
其实女受害人和男受害人曾经是一对恩爱的恋人,而这个男的不择手段的得到了女人,生下孩子后男人以为女人会和他一辈子好,他当时也对色盲的女儿起疑,不相信两个孩子都是色盲,但是妻子也有色盲,他也不便说什么。他开始怀疑自己强夺是不是做了接盘侠,家里为此大吵一架,而一次看书时发现了色盲的遗传规律,证实了女儿不是自己孩子的这件事。
“你这……”岳风脑补了一场大戏,摇了摇头,对这种人的固执没话说,现在他们要去把女孩给找回来。
可能也像岳风脑补的,不过儿子确实是他自己的儿子,也可能是两个人吵架之后两个人离心,女人与另一个男人生下了荒谬与思念的果实。
谁知道呢。
岳风跟着上车之前想和夏御雪说再见,此时的夏御雪下了车正和九一面对面站在一起,他也觉得错怪了九一,惭愧的坐上了车。
夏御雪见没旁人了,她双手插兜,居高临下的:“你脚踝没发力,所以膝盖才会痛,不是吗?”
九一抬起头不服输的盯着她,嘴硬的不多解释。
夏御雪打开手机,好像要给谁发信息:“叶队长说的对,到底要有个处分让你长长记性。”
九一从回来的车上就一路冷汗,难得有一个人让她那么心慌。
这几天可以说是夏御雪笑脸给多了,让九一有了迷惑性,九一性格偏激,不服输又刻薄的性格刻在骨子里,就算史三申五令不能接外单,但是九一为了钱总是去黑市接委托。
九一想起来昏迷前的瞬间寒冷和至今一群人不敢描述的当时的场景。
有那么吓人吗?
九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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