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窗外的野猫叫声再次传来,这次还伴随着爪子抓挠玻璃的刺耳声响。
时晏瞬间炸毛,猛地撑起身子,睡衣的领口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他警惕地盯着窗户,淡金色竖瞳泛起冷光,爪子不受控制地伸长:“竟敢在我的地盘撒野……”
“冷静点!”林景行被时晏突如其来的动作带得坐起,慌乱中抓住他的手腕,“那只是路过的野猫,别暴露了!”
可怀里的猫人根本听不进去,挣脱开他的手就要往窗边扑,睡衣下摆彻底散开,露出半截裹着肉垫的猫爪。
“时晏!”林景行急得压低声音,一把搂住对方的腰往后拽。两人重心不稳,双双跌回床上。
时晏的脑袋正好撞进他怀里,柔软的猫耳擦过他的下巴,尾巴则不受控地甩动,打翻了床头柜上的水杯。
“叮——咚——”碎裂的玻璃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时晏终于回过神,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仰起脸:“主人……我、我好像闯祸了……”他委屈地垂下耳朵,爪子不安地揪着林景行的睡衣,活像个等待训斥的小孩。
林景行看着满地狼藉,再看看怀里那副可怜模样,到嘴边的责备又咽了回去。
他重重叹了口气,伸手捏了捏时晏的脸:“收拾完再睡……下次再这样,真的要把你丢出去了。”
可话音刚落,时晏便蹭着他的掌心发出呼噜声,尾巴卷住他的手指轻轻摇晃,让那句威胁显得毫无威慑力。
......
晨光透过纱帘洒进浴室,林景行拧开水龙头,冷水扑在脸上驱散了残留的困意。
他抬手抹了把脸,不经意间瞥见镜中人脖颈处的异样——脖子左侧皮肤赫然印着淡红的痕迹。
指尖刚触到那片温热,昨夜纠缠的记忆便汹涌袭来。
什么猫条挤身上了,这傻猫分明就是故意的!
“在看什么?”带着慵懒鼻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时晏不知何时倚在门框,睡衣松垮地挂在肩头,露出的锁骨处还沾着几滴水珠。
他晃了晃手里的牙刷,尾巴尖慢悠悠扫过地面,“主人的睡衣纽扣,好像被我扯掉了。”
林景行转身时,瞥见对方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耳尖却红得滴血。
他抓起毛巾甩过去,冷着脸道:“还不去收拾你的烂摊子?满地玻璃渣子,想扎伤你的肉垫?”
“才不会!”时晏灵巧地躲开,毛茸茸的尾巴突然缠住他的脚踝,“除非主人帮我舔毛,刚才尾巴打了三个结……”
林景行瞬间炸毛,耳尖烧得通红,抓起一旁的浴球就砸过去:“舔你大坝的毛,我又不是猫!”
时晏歪着脑袋灵巧躲过,尾巴在空中甩出漂亮的弧度,金色的眼睛盛满无辜:“舔我大坝?”
他突然低头掀开睡衣裤子,“我的大坝在这里吗?主人要舔吗——”
“够了!”林景行抓起毛巾狠狠捂住脸,透过指缝看见对方晃动的尾巴尖,气得咬牙切齿,“你他妈到底懂不懂你说的骚话是什么意思?”
“骚话?”时晏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他泛红的耳垂,手轻轻勾住他的手指,“那主人教我好不好?”他眨了眨眼睛,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就像这样,把想对我做的事,一句一句说出来。”
林景行的喉结上下滚动,被时晏炽热的眼神烫得浑身发软,理智在对方柔软的尾尖蹭过小腿时彻底瓦解。
他鬼使神差地攥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陌生:“我想做你......”
话到嘴边突然僵住。
本该脱口而出的脏话在舌尖打转,却在触及那双盛满期待的金色竖瞳时,化作滚烫的洪流堵在胸口。
而时晏却像逮到猎物的猫,猛地凑近,鼻尖几乎要贴上他颤抖的唇瓣:“你想做我?”
暧昧的气息缠绕着尾音,时晏的尾巴不知何时缠上他的腰,毛茸茸的触感顺着睡衣缝隙往上攀爬。
林景行感觉有团火从尾椎烧到天灵盖,眼前晃动着少年锁骨处晶莹的水珠,耳畔炸开的是对方刻意压低的轻笑:“主人,你心跳好快。”
“胡说!”林景行猛地推开他,后背重重撞上洗手台。
金属边缘硌得生疼,却不及心口擂鼓般的悸动恼人。他抓起一旁的梳子狠狠拍在台面,溅起的水花洒在时晏微敞的领口:“别、别曲解我的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时晏歪着头,湿漉漉的猫耳随着动作轻颤,指尖慢悠悠地解开睡衣最上面的纽扣,“是想帮我整理毛球?还是......”话音未落,他突然扑进林景行怀里,滚烫的掌心贴上对方泛红的耳尖,“想把我揉进怀里,像昨晚那样?”
“我没有......”林景行感觉呼吸都要停滞了。浴室蒸腾的水汽里,时晏身上沐浴露混着奶香的气息将他彻底笼罩,而罪魁祸首正用尾巴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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