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吗?”
上课发言不让老师难堪,下课帮忙分担,做值日更是分内之事,集体荣誉。
在一中,这都是普遍现象,甚至抢着给老师帮忙,要是不热情,甚至会说不尊重人,没有尽到感恩的心。
“哪里是应该的了?”
刚刚一直在疯狂默写的张蒲峰实在听不下去了,他甩开笔,晃着酸痛的胳膊,仿佛在看一个异类的傻子。
“我们作为学生,还是高三生,现在都进行复习了,讲课全是题目,还点人回答问题,我要是会还用得着他讲吗?真的,林听晚,你的解题思路比物理老师的清楚多了,他还不如一个学生。”
“没错!”叶扶秋附和着。
“还有办公室又不是我们去吹空调吃下午茶,那些垃圾什么都是老师自己产生的,办公室的值日表摆着干什么,不她们搞卫生鬼搞卫生啊?况且那里老师有那么多,伸出援手就能把东西都搬过去或者捎点东西。当然很多东西的话我们还是会去帮忙的。”
张蒲峰一口气地说完,顺了顺前胸,林听晚做的,他们其实都有目共睹。
叶扶秋几乎是在男生每说一句就疯狂点头,眼尾的细纹像是泛起的阵阵涟漪,“对!所以这一切,完完全全能让老师对你喜欢得不得了!”
二人一唱一和的话并没有让林听晚开心起来,相反,这是一种负担。
林听晚像是陷入了一个悖论,这与那,是完全不同的世界,反反复复才是最令人所厌烦和困扰迷茫的。
因为你永远都预测不到,朴实的期待里是否会藏匿着尖刺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