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
沈挽歌不太敢动,徐赫洲搂住了她,两人挨得很紧,他的胳膊贴着她的后腰,手掌覆在她的腰侧。
沈挽歌今天穿的是短款羽绒服,抬起手,露出里面的针织衫,徐赫洲的手就按在那层薄薄的布料上,存在感特别强。
她不敢喘气。
快要坚持不住了。
她在徐赫洲的嘴角连续亲了两下。
这是结束这个吻的信号。
两人还没完全放开对方,就有另外两个人,和他们隔着两米的距离,也靠在墙上,不过那对情侣是拥吻。
他们的吻和这两个人相比,完全就不算是吻,仅仅是贴在一起。
而这两个人吻的,都能听到声音。
沈挽歌小声说了句,“牛啊”
那两个人终于发现这还有俩人,四人在黑暗中来了个对视。
那个女孩把脸埋进男孩的胸口。
谁先不好意思还不一定,沈挽歌他俩还搂着呢。
徐赫洲率先反应过来,搂着沈挽歌离开,“你们继续。”
后面那个男孩喊:“可以一起。”怀里的女孩锤了他一下。
沈挽歌和徐赫洲走到开阔地带。
两人都没提刚才那个吻,他们的表情看起来一切都很平常,但他们心里某些东西开始变化。
有这个吻作为开端,接下来只会比这个吻更重。
两人脑子里全是刚才的吻,飞盘是玩不了了,他们决定把飞盘还回去。
沈挽歌看到那些人还在玩,只不过扔飞盘的手势和他俩刚才学的不太一样,她打破两人之间的安静,问:“我们的教程怎么跟他们不一样?是不是可以随便扔。”
没听到徐赫洲回应。
沈挽歌转头看他:“嗯?”
徐赫洲回神,说:“反手,我们学的正手。”
沈挽歌手里的飞盘比划了两下,还是反手比较舒服。
她把飞盘放到原来的位置,冲那边喊:“同学,飞盘放这儿了。”
她指了指飞盘,动作和借的时候一样。
有点可爱。
得到那边的回应,沈挽歌看向徐赫洲,“走吗?”
“走。”
徐赫洲故意作出一副很平淡的样子。
沈挽歌看出来了,也不戳穿。
心里甚至可以说是愉悦。
她喜欢徐赫洲的不平静。
原来在一起后的撩拨,才更有趣。
—
徐赫洲回到宿舍,自己的嘴角像是被烫过,刚才亲吻的感觉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他走进宿舍,严康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照镜子,徐赫洲路过,顺手把他的镜子给抢了。
他把镜子举到自己面前,右边的嘴角发红,他拿手指抹了一下,掉色。
严康看到了,“卧槽,你嘴角怎么了,长痘了?”随后他又看清楚徐赫洲手指上是像颜料一样的东西,他又换了一个发音,“卧槽?”
他扒着徐赫洲的肩膀,说;“口红,女人的口红。”
徐赫洲把镜子还给他,自己用手抹干净。
“说说呗,你和学姐做什么了?”严康明知故问。
徐赫洲拉开自己的椅子坐下,说:“这种事,不能说给狗听。”
严康讨了个没趣,“切,谁还不知道了,我谈恋爱的时候你还追着人呢。”
徐赫洲没听他说话,他感觉自己两边的嘴角不对称,右边的明显比较重。
嘴是不是歪了。
正混乱着,他抬眼,看到了沈挽歌送给他的纸花,花旁边放着耳机,耳机里围着的是穿着“圣诞衣服”的熊童子,她给的饼干还没吃完。
他这一格柜子放的全是沈挽歌给的东西,成了沈挽歌的专属。
他脑子更混乱了。
每一件东西,他都能联想到她当时的神情和动作。
沈挽歌真的太会了。
她怎么可能没谈过恋爱。
“阿嚏”
沈挽歌打了个喷嚏。
作为主动亲吻的那个人,她事后比被亲的那个淡定许多。
沈挽歌觉得自己非常勇敢,这个吻比她想象中更成功。
再接再厉啊,骄傲的挽歌。
-
上午学生会开会,会议结束时已经临近中午了。
窦远提议待会儿可以去桃林三楼吃饭,这学期新开了一家焖面,特别好吃。
伯寒看向旁边的江怡念问:“念念,去桃林三楼吗?”
江怡念:“好啊。”
窦远听到这声念念,心里一阵发毛,他学着伯寒的语气对徐赫洲说:“洲洲,去吃焖面吗?”
徐赫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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