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休息,她关心地问:“挽姐,你没事吧?脸都红了。”
沈挽歌摇摇头,抱着自己的羽毛球拍说:“还能活。”
江怡念看着沈挽歌,仿佛看到了和沈挽歌同一级人的影子。想到第一次见面时,沈挽歌说他们这一届的人很积极,看来是真的。
累死都要参加活动。
最终,沈挽歌羽毛球比赛只比了三场。
但是已经比预想好多了,经过十几天的练习,她体力还有了轻微的提升。
徐赫洲,伯寒和窦远三个人总是站在一起。
有什么好站的。
沈挽歌终于知道那种为了握一个人的手而握了所有人手的无奈了。
每次,沈挽歌走到三人面前,看着徐赫洲:“嗨~”
伯寒/窦远抢先:“嗨~”
徐赫洲都是最后一个反应过来,被另外两个人的声音给压过。
沈挽歌怀疑他反射弧超长。
她走之后,伯寒抱着手臂说:“挽姐这学期变亲切了。”
窦远眼睛追随着赛场上的羽毛球说:“是吗?她之前很高冷吗?”
伯寒想了想说:“不是,就她没事一般不主动过来打招呼,我很长一段时间老觉得她很高傲。”
“哦。”窦远这学期刚认识沈挽歌,她一直都挺热情的,“可能运动让人心情好。”
“真的吗?”伯寒若有所思,回忆着说:“但是打完招呼,她表情又没那么好,我好像还看到她翻我们白眼。”
“我没注意。”窦远说,“你看到了吗?徐赫洲。”
徐赫洲说:“没注意。”
伯寒说:“那可能我想多了。”
窦远说:“难道觉得我们的回应太慢了?不够热情?”
伯寒说:“她没那么敏感吧,那下次回应快点。”
沈挽歌的最后一场羽毛球比赛很快就被打下来,对面那个女孩真的太厉害了,沈挽歌完全不是对手。
她下场后,拿手机在宿舍群里发消息:【亲爱的大家,我输了。】
舍友陆续在群里出现,安慰她没事,大学最不缺的就是活动。
沈挽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她一热脸容易泛红,衬得皮肤很白。
她转身看了看徐赫洲的方向,又和那两个站在一起,沈挽歌叹口气,朝那边走过去。
三个人同时看着她,怀疑沈挽歌是养成了跟他们打招呼的习惯。
她挎上羽毛球包,抬手打招呼,“嗨各位……”
话音还没落下,窦远和伯寒就争先恐后,挥舞起自己的双手,说:“嗨嗨嗨,挽姐,打得不错。”
“哈喽哈喽,真厉害啊。”
“……”
沈挽歌皱了下眉,那两人放下手,徐赫洲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嗨。
沈挽歌转而又无语地笑了,说:“你们俩疯了。”
伯寒说:“没疯,怕你不开心。”
沈挽歌更加不解了,她问:“我为什么要不开心?”
她本来也没想拿下冠军,她想拿下的是徐赫洲。
窦远说:“你翻我们白眼。”
听到这个,沈挽歌简直冤枉死了,她什么时候翻他们白眼了!
看着沈挽歌惊讶的表情,窦远自知嘴快失言,他连忙指了下伯寒说:“他看到了。”
伯寒立马拍着徐赫洲的肩膀,求助地看向徐赫洲说:“我是说好像,对吧。”
沈挽歌歪头看徐赫洲。
徐赫洲把他的手从肩膀上拔下来,对沈挽歌说:“是。”
沈挽歌那才不是翻白眼,她那是无奈,是心酸,是叹息,是因为你们三个总站在一起。
沈挽歌说:“别造谣,我从不翻人白眼。”
伯寒老老实实站好,说:“明白。”
沈挽歌站在江怡念的旁边,把后半段比赛看完,期间徐赫洲过来看过几次名单,光是这么站在附近,她就感觉很开心。
看的差不多了,沈挽歌走出体育馆,钱雯给她打电话,提醒她填班级群里的表,马上截止了。
外面的天已经变暗,路灯未亮,她坐在一侧的长椅上,找到她名字那一行,往左划了三下还没结束。
“这么长的表,疯了吧。”沈挽歌边填边吐槽。
耳机那边的钱雯说:“你什么时间回来,王芯蕊买了披萨。”
“想吃,但我减肥。”沈挽歌犹豫着说。
“这是减肥披萨。”钱雯哄她说。
“不吃了……”
“一块?”
“好!”
沈挽歌快速输入着家庭住址,说:“你们先吃,我还在体育馆,得十几分钟才能走回去。”
“已经在吃了。”
沈挽歌挂了电话,余光中有个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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