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号:60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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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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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了,你又为什么针对我?”

    令仪十分茫然:“我什么时候针对你了?谁告诉你的。”

    渊柔绞着帕子,低下头嗫嚅道:“我答应她,不告诉别人的。”

    令仪皱了皱鼻子:“我是当事人,不算别人。”

    渊柔抬起头,坦然地注视她的双眼:“浣柔说,你说我表面上对你客气,其实是想借机勾引齐询。你明知道我不想再和他扯上关系,为什么还要这么污蔑我?”

    令仪气极反笑:“这么离谱的谎言,你怎么会信的?”

    她记忆中的浣柔,虽然色厉内荏,但还不是爱说谎的人。毕竟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她不相信浣柔会编出这样的谎言,只疑心是轻信了旁人。

    “相信我,我是不会用齐询来伤害你的。”

    渊柔抬头瞥了她一眼,叹了口气,两人携手向房间走去。

    沉默良久,她侧过头问:“你心事重重,是在想表演的事吗?”

    令仪顿住脚步,知道她是怕自己连累了程家,心里的期待消散无踪:“是,我想做一件不好的事。”

    “你有没有想过,你在那里做坏事,付出代价的是谁?”

    带她一起去的程家,柳姨娘,还有受伤的百姓。

    令仪背后寒毛直竖:“我知道了。”

    渊柔在卧房门口停住了脚步:“我要休息了,你慢走。”

    令仪正欲转身离去,忽然嗅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气息,自窗口翻了进去。

    身后响起少女的惊呼,旋身起落间,她已和屋内那人斗在一起。那人身穿劲装,动作极为利落,堪堪和她打个平手。

    呼喝声引来了府内仆役,那人见三两招之间得不到好处,自腰间摸了一把。令仪担心是暗器,回身躲避间,那男子已翻出窗子逃走了。

    孟懿容听到风声,拉着渊柔的手查看她有无受伤。

    令仪低下头,掩去眸中的失望之色,注意力被地上的一件物事蓦地紧紧攫住。

    “孩子,你没事吧?”孟懿容和蔼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多谢你救了柔儿。”

    令仪心中一暖,眼眶涌上一层湿润,偷偷用脚踏住了那物事:“没事。”

    程夫人吩咐府内加强警戒,便转身离开。

    渊柔端起茶碗,手微微发抖,茶水未到口边,已洒了一半。

    “你好大胆!”

    渊柔闻言抬起头,震惊地望着令仪:“是小偷躲在我屋里伺机害人,我怎么大胆了?”

    “那人明明是你藏在屋里的。”令仪眸光闪动。

    “你有什么证据?”

    “靖国公府看守极严,又是白日,你的闺房在仆从往来的必经之路上,极易被人察觉出异常,小偷怎会专挑你的屋子来作案?”令仪斩钉截铁地反驳。

    渊柔目光渐渐黯淡下来,又挣扎着燃起一簇火光:“我以为不会被人发现的。”

    “那人身手不弱,而且他身上还有这个。”

    令仪摊开手,给她看自己手心上的那枚铜钱:“这是前朝的货币‘地节通宝’,本来在流通中已被我朝回收了。他心系伪朝,你和他交往不怕连累程家?”

    渊柔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把他们相遇的经过告诉了令仪。

    那天,渊柔在书铺找书看,那个叫陈复行的男子碰巧来找书铺老板。老板跟他说了几句话,就向渊柔走来,说她手上的书是陈复行预订的,请她归还。

    那是一本书商组织编纂的文集,渊柔却爱不释手,闻言失望地把书递给了陈复行。

    陈复行见她识货,欣喜地和她攀谈起来,她才知道这本书竟然就是陈复行的朋友组织文人编纂的。

    两人相谈甚欢,陈复行甚至想登门拜访,但渊柔不爱与人结交,果断拒绝了。

    两天之后的夜里,渊柔闲极无聊,坐于亭中抚琴,浑没在意靖国公府外东北方向远远传来阵阵打斗呼喊之声。

    夜深露重,她待了片刻便转身回屋。不料她刚打开门,眼前忽然闪过一个黑影,扑过来把她按在了墙角。

    “他就是陈复行?”令仪逼问。

    渊柔无力地点了点头:“后来我听哥哥说,那天晚上他闯入了一个前朝降臣后代的府邸暗杀未果,后来逃了。当晚靖国公府的看守喝得人事不省,才叫他溜了进来。”

    “前朝国姓是陈,‘复’取‘光复’之意,这个人可能是前朝的皇室贵胄。”令仪皱紧了眉头。

    渊柔点头承认了,继续讲述下去。

    陈复行当时身上血迹斑斑,威胁渊柔给他取伤药来。渊柔吓得涕泗横流,被迫给他疗伤,只盼赶紧把他送走。

    可他受伤太重,只能留在她屋里养伤,还恐吓说如果让人知道了,就杀了她全家。渊柔只得流泪隐瞒,饭都借口不舒服命人送屋里来吃。

    也就是相处的这两天,他得知渊柔的爷爷就是当初冲进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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