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仪犹自不信:“他要是真那么懂礼节,为什么要去家里找我?明知别人会议论,还要害我,不是有所图谋是什么?”
她正愤愤不平,忽听窗外有人叫她,不探头看也知道是谁,便闭上眼睛假寐。
慧舟怕冷落了齐询,越过令仪掀开帘子答谢:“方才多谢三殿下包涵。”
“没事,想是有什么误会,所以阮姑娘生气。妹妹诗中的怨怼与离别之意,是对我抒发的吗?”
令仪恨恨地瞪了慧舟一眼:“这丫头真多事,你凭什么替我道歉,我有什么对不起他的!”
说完,她掀起车帘,夺过车夫手中的马鞭,把他赶到后面坐了。
在令仪狠狠的抽打下,马车飞快地小跑起来,远远地甩开了齐询的马车。
到了阮家门口,车夫和慧舟一下车,就弯着身子跑到道旁呕吐起来。令仪连瞧也没多瞧他们一眼,敲开大门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