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号:6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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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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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的拆穿,自己可能会忍不住朝着这张俊脸下一场饱含震惊的湿雨。

    她连忙开口反驳:“谁急色,莫污蔑我!”虽是为自己澄清,然而神色娇嗔,越发让人觉得真。

    再这样下去,青浣在屋中将要待不下去了,索性在灵台中说起正事来。

    “你的体内是不是不干净!”虽是询问,语气却是十分笃定,容危这些时日有什么重要事情都是通过灵台沟通,外界青浣又没有感知到什么异常,在凡间没有东西能在近距离下避开她的感知,除非是容危本人。

    容迹竟然用通过容危五感监视他。

    这脏污的手段,他倒是用得得心应手,若不是为了星辰晷,青浣此时就想直接打上门去。

    烛火跳动两息,她再次走上前去,伸手主动抱住了容危,容危还是之前那身白袍,摘了面具,连最后一丝人气也收了,气质与九天寒月相较也不落下风。

    美色当前,她小小的走了个神,没忍住将其与岁聿做了较量,都说大道无情,岁聿是无情却有情,是以他的眼眸中弥散着淡淡的温柔,容危却多了一丝凡人的冷硬。

    在她的掌下,容危的躯体僵硬,青浣附耳在他的胸前,刚才还平静的心跳如今变得惊涛翻涌,咚咚之音在青浣的耳边响起。

    “做戏就要做全套别人才会信。”她在灵台之中,轻声说道:“圣子这心跳可不像是有经验之人,小心露馅。”

    她抓着容危的手,放在腰间,宽大的袖袍将红衣尽数笼盖,只露出星点,烛火将二人的影子拉的细长,投射在轩窗之上,亲密而又惹眼。

    青浣感受到容危几次沉静呼吸,心跳却丝毫未见减弱,不由得在灵台之中说起其他事情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我和你说一件事。”她没有故作神秘,“秦芸死了!”

    容危搂着他的手,有一瞬间的收紧,又快速松开,恍若错觉。

    “嗯!”

    淡淡的一声,像是早已知晓。

    “你早就知道?”

    “精怪夺舍生人要耗费四五成修为。”夺舍生人,要挤走魂魄,抢占灵台,有违天道自然要付出代价。

    “那你定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青浣环抱着他的手臂又紧了两分,耳朵离心音更近了,果不其然,听到谢府的事情,刚才的悸动消失得无影无踪,胸腔之内变得平静和缓。

    “她是被谢尧生生勒死的。”语气沉闷,带着一丝丝惋惜。

    在谢尧的回忆中,她能感受到那个女子的温柔和无助。

    “真可怜!”她感慨道,“不过,那孩子好似不是谢尧的,你说那不会真是个鬼婴吧?”

    窗上透来一阵一片黑影,风一吹,左右摆着,青浣警觉地喊出一声:“谁?”松开容危推门查看,可外头未见异常,只是风大了些。

    海棠枝被吹得簌簌作响,透着月光,失了早前的柔美,平添了一丝诡异,青浣默默记下,开口却道:“是风啊,吓我一跳,容郎!”

    声音娇滴滴的,牵起容危的手款款走回室内,“你今天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她嘴上说着情话,心里却无一丝旖旎,冷静地问道:“体内是什么东西?”

    此处有容危设下的结界,风云变幻皆随其心,方才那绝不是巧合。

    “不知,我现在也没有办法让你看。”青浣暗暗点头,要将计就计,就不能打草惊蛇。

    “方才你说那孩子,是怎么回事?”

    那死婴关乎星辰晷,青浣也分外注意些,“具体的我并不知晓,只是用你的法子翻了谢尧的灵台……”

    ————

    哗啦一声,上好的青瓷盏应声而碎,被人一脚踏上,鲜血将白色的胎身染得鲜红一片,血珠沿着光滑的釉壁滑落在地,猩红而又黏腻。

    秦芸赤着脚,被人拽着头发扔在地上,双臂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折在身后,脸颊红肿一张嘴吐出一口血沫子,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呜的悲鸣。

    谢尧双目通红,浑身散着酒气,一脚踹在了秦芸的肚子上,力量之大,让她瞬间失声,蜷作一团。男人从地上揪起她,头发散乱,一侧头皮都露了出来,渗着血。

    她看样子害怕极了,身体颤抖着,朝着男人直摇头,又因疼痛失了力气,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用眼神哀求,可惜恶魔都是瞎子,他们看不见,也不会看。

    手狰狞着握住纤细的脖子,收紧,再收紧,男人手臂上暴起,青筋泛出,将女人的脸染得紫红。

    “你个□□,我要掐死你,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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