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起眼珠子,“陈涿,你老实跟我说你不是在骗婚吧?!”
陈涿淡定得很,此刻幽幽抗议:
“打住,今晚的议题和我上一段婚姻完全没有关系。”
至于告知内情,陈涿没兴趣像祥林嫂一般,对每个好奇的人解释自己离婚的原因,就算再亲近的朋友也是如此。
风言风语最好在根源上就掐断杜绝。
大学四年相处,秦州和其他两个舍友不同,他性格感性,隐约能从一些细节上感觉到陈涿的骨子里其实是有些傲慢清高的,他不喜将感情之事对无关的人提及,说出来也不屑于撒谎。
所以陈涿说这话,秦州信。
那这么说,陈涿还真是刚‘变异’不久。
秦州神情还是恍惚,“老陈,咱们直男这么容易弯的吗?”
陈涿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不对,等等,今儿这事儿太大了,再让我捋一捋,捋一捋……”可能是今天受到的冲击太大了,刚才撵都撵不走的人,现在脚底抹油,一溜烟儿就消失在了办公室。
陈涿一晒,低头重新翻开项目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