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姜绒蹭蹭丈夫的掌心,“这样你会不会很累?我不想你太操劳……都没时间陪我。”
“我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陪你,老婆,现在你体谅体谅我,好不好?”卧室的柔光模糊了任坪眼底的算计,姜绒一概不知。
任坪知道妻子爱自己,她会帮他的。
任坪扣着姜绒的手,阻止她去抚孕肚,炽热的吻落在女人纤细的脖颈上,“四个月我记得好像可以吧……”
“不要…为了宝宝。”姜绒张开水雾雾的眼睛,勾人的紧,却说:“老公忍忍好吗……”
任坪叹了口气,他压抑太久,本身骨子里是爱寻求刺激的,更别提美娇妻怀孕到安全期还不能……
姜绒看着任坪下床走去洗浴室。软嫩的唇被抿的殷红。她脸皮薄,床/事一直保守,即便是被欺负狠了也只会抱着枕头小声啜泣,而孕期担心伤着孩子,一直让任坪收敛点。
-
隔日黄昏。
学校高层在H市闻名的鼎盛饭店定了座。
任坪携妻稍慢,包厢装饰华丽气派,一进门,校长便招呼任坪,他是学校拔尖儿的人才,分量毋庸置疑。
有眼尖地打量起他旁边的俏丽女人。
“任老师,这位就是你内人?长得可真俊啊。”
年长教授眼神一眯,“是啊,我看着眼熟,是不是姜霍城先生的女儿?”
“是是。”任坪喜笑颜开,“这是我妻子姜绒,岳丈就是姜霍城。”
他眼中的自豪与得意不加掩饰。
姜绒可能是桌上人见的第一面,但她父亲姜霍城声名远播,无人不知。当年姜先生一副《墨竹》竞拍价高达 1.5 亿,而后相继是《远山》《荷塘》,就此名声大噪。
同时他的妻子——伊润秀,在绣界地位已是大家,是上个世纪的女性先进代表。
知晓任坪妻子身份,不乏感慨,“任教授才是人生赢家啊,哟—夫人几个月了?”
注意到姜绒的小孕肚。
任坪笑着,拉开椅子搀扶妻子入座,“才四个月。”
男人值得炫耀的无非就是名利与女人。任坪面上难掩傲气,他自身有能力,模样俊朗,拥有漂亮老婆相伴,岳丈背景雄厚,能给自己事业添砖加瓦,如今还有正孕育的孩子。
而任坪,不傲,不可能。
姜绒面上温柔得体,大场面她见得多,教养的沉淀,礼仪礼节自是拿捏得当。
只是她一进包厢,心里就闷闷的。但在丈夫的场子上,她心里逼着自己不能出岔子。
贺竞则眼神从姜绒一进来就没移开过。
水蓝长裙衬得她肌肤白皙,脸蛋漂亮,看着不像怀了四个月的孕妇。
可她正儿八经怀孕四个月了。
记忆重重叠叠,桌下他手攥得发紧。
校长见人齐,介绍,“这是陈收。”
更为郑重地说:“这位是贺竞则,贺先生。”
姜绒视线淡然落在对面主宾位上,男人西装革履,沉稳内敛。
四目相对,她温柔一笑,客套疏离。
桌上聊的简单,更多是对主座的阿谀奉承,姜绒偶尔也附和几句。
任坪给姜绒夹菜频繁,时而低声问有没有什么不适,姜绒甜蜜的笑意灼昏了另一人的眼。
下一刻,“任教授和姜小姐结婚几年了?”贺竞则语气平常,问得慢条斯理。
一旁的陈收微讶,跟在贺竞则身边多年,倒是听他第一次问别人家事。
任坪一直没机会搭话,这下有了接头。
“快两年了,我妻子很可爱,性格温和,当时可把我迷的七荤八素啊,追了一年才肯答应我。”
贺竞则目不斜视地注视他一眼,眼神冷淡,任坪心中莫名发毛。
“挺好。”
贺竞则说。
“那是那是。”任坪揽过姜绒的肩膀,“我妻子开了家咖啡馆,就在静和区,有空贺先生可一定要来品品。”
“嗯,诚邀,我会去的。”贺竞则看着姜绒。
陈收心中狐疑,老板被掉包了吧?
见人答应,那点诡异感直接被任坪抛之脑后。满心满腹是往上爬、巴结领导的心思。
姜绒挪开停在丈夫身上的目光,朝贺竞则笑笑,才发觉对方正在看她。
笑容戛然而止。
如果一次可能是好奇,两次……三次呢……?
姜绒觉得贺竞则有点冒犯自己了。
中途姜绒喝了口任坪舀的桂圆汤,胃兀地不适起来。
“老公我想去趟洗手间。”她附在任坪耳边。
任坪喝了几杯酒,脸上醉醺醺的地说,“问服务员找找,我这走不开。”
姜绒打望一圈,胃也难受得很,“…嗯,你少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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