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绒啊,别多想,你也知道现在正瞅着毕业答辩,小任当老师的,忙是正常的。”手机里,母亲安慰的语气十分温柔。
姜绒点点头,后想母亲没在身边,开口道:“妈妈,知道了,我没多想。”
姜母笑笑,“过几天我让你爸爸来接你,好久没回来了,你怀着孕,保姆难免照顾不好。”
姜绒却想起昨晚丈夫任坪的话。
“你爸妈顾及你,那谁来顾及顾及我?以后你少回娘家,不然爸妈又误会我。”
也怪她,怀孕四个月,心情总是不好,老想着回家,爸妈看她病恹恹的,想打个电话问问她的丈夫任坪。
岂会知道,丈夫生气了。
以为她又背着他说了坏话。
其实当初结婚,爸妈对任坪这个外地人心里是不满意的,首先是年龄相差七岁,其次家境清贫,当然在言语上也犀利地表达过这些。
不过姜绒非任坪不嫁,百般无奈下,爱女心切的二老没办法,只能妥协。
H 市二环的百平婚房,一辆宝马轿车,
另附六十六万现金,都是姜绒的嫁妆。
好在婚后二人幸福美满,32 岁的任坪也在 H 大医学院评为教授,可谓是年轻有为,没辜负二老的期望。
不到两年,姜绒就怀孕了,家庭事业都稳定下来,二老收了提防的心。
姜绒正在为丈夫熨烫换下的西服,刚想回答“算了”,打眼儿便看见贴在袖口上细丝状的东西。
晌午的阳光暖融融,洒在女人怔愣的侧脸上,纤细的手指多次才捻起那根细丝物。
母亲还在手机里问要回家待几天不。
姜绒看清了,那是一根栗色的头发,还是偏长的卷发。可自己是黑色的直发。
“妈妈……”姜绒眼圈红了,她性子从小就软,受了欺负下意识就向爸妈求助。
她捏着那根发丝的手发着细抖,但脑子却是丈夫的话,“不要让爸妈又误会我”,又生生将委屈咽了下去。
知女莫若母,姜母一下子听出女儿语气的不对劲,“绒绒,怎么了?是不是肚子又痛了?”
“没、没有…妈妈,我想休息,先挂了。”姜绒忍着哭腔。
挂了电话后,姜绒陷入沉思,久久不能平复。
或许是不小心的……
或许是别人故意的……
姜绒看着电视机上的挂钟,才十点。
想着丈夫爱喝玉米排骨汤便起身去厨房。
十一点半,姜绒简单收拾了下,提着保温壶,打滴去了 H 大。
司机见乘客是位漂亮的姑娘,又看她小腹轻微隆起,开车都慢了许多。
十几分钟就到了校门口,当初婚房位置也是姜绒念在方便任坪上班,才选择在二环的静和园。
“小姐到了,下车注意安全。”
姜绒温柔柔的,“谢谢。”
司机憨笑,他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孕妇。
H 大是国家重点大学之一,校门外观肃穆高大,占地面积广,在 H市举足轻重。
姜绒大学不是在 H大念的,是在京都大学。
离家很远,所以一毕业,她就回了家——H 市。
所以对 H 大的环境不熟悉,她收起撑了小半截路的太阳伞,手里提着保温壶,多有不便。
走向校门口以为可以直接进去,不料,被保安拦住了。
“女士,没有人接的话,进不去哦。”保安的口音重,胳膊一拦,不让进。
姜绒脚步顿在原地,“我老公是这里的老师,也不可以直接进去吗?”
“哎呦口头上那肯定不行哦,打个电话喊他来接嘛。”
姜绒握着手机,神情纠结。她不想麻烦任坪,万一耽搁工作,生气了又特别难哄。
远处,临时停车位上,正午的阳光在漆黑简奢的迈巴赫轿车上折出直棱的光线。
后座,车窗缓慢落下半臂的距离,男人棱骨坚毅,深邃的眼廓如能盛下大海般内敛含蓄,而那双窄长沉静的眼正盯着校门口穿着碎花裙子的女人。
“让保安别为难,直接让她进去。”
陈收身为司机兼心腹,立马领会。
恳求遭到连续拒绝,姜绒没想到保安如此公事公办,下一秒将要拨通丈夫的电话,身后响起说话声。
陈收朝保安递了根烟,“通融通融,我们贺竞则先生说不要为难女士。”
贺竞则先生?保安一愣,想到今早保安群里的巡查通告,大领导也是贺姓,也叫贺竞则。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立马朝姜绒昂昂下巴,“好了好了,进去吧。”
姜绒眸子惊喜,对陈收说:“谢谢你先生,也谢谢贺竞则先生。”
陈收眼前一亮,方才站的远没看出来,只觉得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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