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说了不少趣事呢,不知殿下有没有兴趣听听。”
赵涵放下酒杯:“表哥这是醉了,那就别喝了,来人,送公子回府。”
他连忙摇手:“不不不,我可没醉,我还能再喝,来,殿下我敬你!”
看他这副模样,赵涵也道:“也罢,今日本就是为表哥接风洗尘的,那就喝个够。”
蒋怀瑾拿着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完后对赵涵叹了一口气。
“我的好表妹,我……我真是为你感觉不值……你……你看你,一个堂堂公主,怎么……怎么就偏偏看上那样一个呆子。”
赵涵听不得别人讲褚钰的坏话,当场就有些生气了:“表哥!”
蒋怀瑾笑笑:“好好好,你别气!来,听表哥给你说啊。
嗯……我这次到通州,我才知道,这褚钰当年在通州的时候啊,似乎和一个女子有那么一腿。”
听到这话,赵涵眯了眯眼睛,问道:“谁啊?”
“唉,你别急啊,不要打断我,我现在就全部给你说。
当初他下通州的时候,裴均也去了,但是还有一个人,就是裴家的二女儿,裴静澜她也跟去了。具体什么原因呢……嗯……我也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褚钰在日夜相处中,对这个裴静澜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
我听好多人说了他们的事迹,不少当地人都知道他们,还觉得两人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只是后来,好像那个裴静澜死在一场大火里了,烧得那是一个面目全非。”
赵涵冷哼一声:“区区传言,不足为信。”
蒋怀瑾摇摇手:“不,还没有说完。你知道吗?当年这褚钰的未婚妻可是裴家大姑娘,裴静嘉。原本两家婚期都定下了,他去了一趟通州回来居然反悔不娶了,气得当时太后抽了他好几鞭,还罚他跪了几天祠堂!结果还是他哥仗义,站出来替他娶了裴静嘉,这事才算过去了。
我的好表妹,你想想,要是他和那个裴静澜真没点什么事,怎么会明明点头已经答应了的亲事,又反悔了?我觉得,这其中,多多少少肯定有点有猫腻!
更何况,你看他,这么多年不娶妻,像不像在守活寡?”
赵涵握紧了拳头:“裴静澜。”原来是因为她,不过她不是已经死了么,难道一个大活人还争不过一个死人了?
蒋怀瑾摇头:“表妹啊,你有所不知啊,这白月光的杀伤力是极强的,尤其是死了的白月光。”
赵涵怒了: “你的意思是我比不过她?”
蒋怀瑾连忙解释:“怎么会呢?殿下你貌美如花,又身份高贵,那人怎么可以比过你!我只是想劝你,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想让她放弃,不可能!从小到大,无论她看上什么东西最终都会归她,当然也得包括男人!
徐姌一路小跑回到金玉楼,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只感觉脸发烫。
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因为那褚狗几句话轻佻的话就脸红了,真是的。
她马上拍了拍自己的脸:“徐姌!保持清醒,褚狗是在使美男计,千万千万不要着了他的道。”
储秀宫内
赵涵正在高位上坐着,听人汇报着他们几日调查到的情况。
“殿下,这就是裴静澜的画像。”
她身边的宫人接过画像,呈到了她面前。
赵涵接过,打开画像,细细端详起来。
画中之人眼眸恰似一泓清泉,灵动而澄澈,眼波流转间,满是俏皮与聪慧。琼鼻秀挺,如玉石雕琢,唇若樱桃,不点而朱,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笑意。云鬓轻挽,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如雪的颈边,恰似春日垂柳。
的确算得上是个美人,不过和自己比起来,总是差点的,毕竟她可是尊贵的公主,天下又有谁能比过她?
看完后,她叫人端来了火盆,狠狠地将画像扔到里面,看着画中之人的脸在烈火中一点点消失。她内心就愈发开心,脸上也带上了得意的笑容。
她就偏偏不信了,一个死得连骨灰都不剩的人,难道还能坏了她的事?
烧完画像,她又回到座位上坐下,喝了口茶水,说道:“还有什么,继续说。”
那人回:“是!”
“殿下,属下按照你说的调查了褚大人近来的行踪。他近日和梁家小姐相看过,但是两人似乎没有什么结果。”
废话,他连堂堂公主都看不上,又怎么会看上一个区区尚书之女,赵涵笑道:“还有呢?”
“还有就是,他……他……”
她放下茶杯: “他什么他,查到什么告诉本宫就是,别磨磨唧唧的!”
那人双手作揖,恭恭敬敬地道:“是!”
“属下发现,褚大人与金玉楼的徐姌走得有点近。就连前不久的簪花大会,都是他暗中联络了娴贵妃相助,徐姌这才拔得头筹。此外……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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