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三日月宗近平日里比较懒,本丸的事务也是能不做就不做,但是特殊时期特殊办事,如果今天还让本丸的刀剑男士们在天守阁自由行动的话,想必审神者会直接好久不理他了吧?
在征得睡的迷迷糊糊的主人的同意后,三日月宗近直接向平日里要在天守阁工作的压切长谷部、山姥切长义和松井江传达了他们今日休息的通知,反正昨天也没有出阵远征任务哦?今天也不会有,完全不需要他们呢~
无视了压切长谷部和山姥切长义发来的几条六十秒语音,三日月宗近点亮台灯,开始填写几张必要的报告和表格。
他的几步之遥是睡得不知天昏地暗的审神者,屋内被厚重的窗帘挡的严严实实透不进一丝光亮来,将东西写完,又去将换下来的床单和主人的衣服洗完,看见主人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再看一眼时间,觉得他有必要做些什么了。
在天守阁门口拦截了来送饭的蜻蛉切和姬鹤一文字,三日月宗近这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对姬鹤一文字露出微笑。
“……你怎么了?”姬鹤一文字有些不确定地问他,他没有宗近那种实力,每次和三日月宗近手合之后只有去手入室泡着的份。
“没什么哦姬鹤殿下,我只是想到了开心的事。”
姬鹤一文字仔细观察了一下三日月宗近,他唇上的印记应该是自己咬的,脸上也没什么奇怪的东西,但是……
你到底在开心什么?
“三日月阁下,你的脖子被不小心划伤了吗?”蜻蛉切看见了他露出的那一小块肌肤上的痕迹。
三日月宗近一愣,又展颜一笑,“哈哈哈,还有这种事吗?应该是不小心划到的吧。好了,我先把饭提上去了,主人只是在睡觉而已,不用担心的哦。”
“那个……”姬鹤一文字指向一个食盒,“有谦谦和平野为姬君做的奶茶哦,味道很不错的,而且也不会对身体有害。”
……
“阿鲁基。”朔醒来的时候,三日月宗近将饭菜放在床桌上,“该吃饭了哦。”
费力地抬手扫去落在肩头的花瓣,看着地上的花瓣因为灵力的逸散在减少。朔看看放在柜子上叠好的衣服,再看看三日月宗近,对他抬了抬下巴。
“放心吧。”理解到审神者的意思,三日月宗近自信扬起下巴,“我只是不太擅长穿我的那种繁琐的衣服而已……你的衣服还是很好穿的。”
闻到身上的药味,朔抬眸看向三日月宗近,满眼的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万屋买了特制药膏呢……这样的话很容易就快消去痕迹,你看——”
他为主人换下睡衣,手指划过审神者的腰腹,昨夜印上的痕迹已经变得很淡了,他扬起眉梢,“我还喂你喝了保护嗓子的药剂哦,很快就能正常说话了。”
哦,胸口被主人踹了。
但是就算这样也会让他感觉很幸福呢。
笑眯眯地为主人穿戴好,又伺候主人洗漱,想了想自己也不会梳理什么发型,还是学着主人平日那样只是梳完头发披着就好了吧?
……
“有什么会伤到三日月宗近吗?”
姬鹤一文字在路上遇到了鹤丸国永,和鹤丸国永说了三日月宗近脖子上有划痕的这件事。鹤丸国永思考良久,想到姬鹤一文字说没有见到宗近,就决定去三日月宗近的居所去找他。
宗近已经穿戴整齐了,他跪坐在三日月宗近部屋的一楼软垫上擦拭着刀,听到声音,望向鹤丸国永。
“是鹤丸殿下啊,怎么了吗?”
“你和三日月宗近手合那么久……你知道,什么情况会只伤到他的脖子但是只有很淡的痕迹吗?”
宗近的指尖停滞一瞬,又继续擦刀,他低下头,遮住晦暗的眸光,“正常出阵伤到脖颈处会很危险……这说明三日月殿下脖子上的痕迹是他自己弄出来的或者是亲近的人刀伤到的哦。”
“三日月是今天早上才去的天守阁吗?”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我今日醒的较晚,什么都不知道呢。”宗近笑眯眯地将刀收好,看见他身旁的包袱,鹤丸国永后知后觉,“——啊,你要离开了吗?”
“是啊。”宗近提起包袱,“来到这座本丸三天了……我觉得我再不回去我的主人会很担心我哦?该向朔大人辞行了。”
与鹤丸国永告别,宗近向朔发去了见面申请。
本来在享受着婚刀哥为自己的捏肩揉腰的服务,看到弹出的通知,朔和三日月宗近说:“宗近申请见面呢,是要做什么?”
“要去见见吗?”
得到朔的应声后,三日月宗近为主人穿上鞋子,他想要和朔提起宗近的特殊之处的,但是……他无法说出口,就连想要像宗近那样的暗示都做不到。
是为什么呢?是因为权柄吗?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因为时候未到,也有可能单纯是他插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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