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深夜了。你背着包,看着门外的大雪沉默了。
很好,你今天晚上是回不去了。
你有些犹豫。
你当然想要留下和费奥多尔在一起,但是你又不太好意思让费奥多尔主动开口挽留你。
万一睡觉的时候打呼噜了怎么办?万一流口水了怎么办?万一踢被子了怎么办?
你越想越觉得丢脸,恨不得跨越雪堆回到原主家里去。
“维塔?”
你愣了愣,意识到是费奥多尔在叫你。
“怎么了?”
“请把门关上。”费奥多尔看上去被冻的不轻。
你意识到你开门开了半天,让寒气都进了屋里,忙不迭的关上门。用背堵着门,手不禁捂住脸不敢看费奥多尔。
“维塔在这里留宿也无所谓的。”费奥多尔道:“毕竟,我们是挚友,不是吗?”
挚——友——
这两个字直接在你耳朵边炸成了一朵烟花。
啊啊啊啊啊,挚友啊啊啊啊!
你终于意识到你推叫你名字了。并不是姓氏,而是名字。
今天叫维塔,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叫维佳了?
被叫维佳指日可待!
“感觉和费佳做朋友是一件幸运的事。”
你嘴一瓢,不小心就把费佳这个爱称叫了出来。小心翼翼的看着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对此没有什么反应,似乎并不是很在意别人称呼他什么,微笑着把你拉了起来。
他突然把手伸到了你耳朵傍,他那双有些微凉的手无意间划过了你的耳朵,手上的茧子摩擦过耳尖,仿佛有一道电流直冲天灵盖,除此之外还夹杂着一瞬的疼痛。
你没忍住,抖了一下。看清费奥多尔拿下来了什么——
是雪。刚刚开门的时候,你头发上粘上了雪。
“若是不拿掉的话,头发一会就会变得很湿。”
你愣愣的点头。
费奥多尔把你安排到了他房间隔壁的客房。
“好梦。”
“晚安。”
你一天都在激情思考,累了一天,哪怕激动也很快的睡去了。
*
费奥多尔扔掉了方才扎你的微型针。
是的,他在为你拂雪时还拿微型针扎了你一下,而那微型针上涂了麻药。
他确认你睡下之后,打开了你的背包。
“陀思妥耶夫斯基同志。”
费奥多尔听到背后那道醇厚又年轻的声音,即刻起身行礼,“祖/国同志。”
面前被称为祖/国同志的青年有着一头奶金色的短发,刘海下那血色的眸子在发丝的修饰下像是雪下覆盖的鲜血般,神秘,可怕,却让人移不开眼。而那藏蓝色的军装大衣更是显的祂愈发白皙。来人赫然便是——
伊利亚.布拉金斯基。CCCP意识体。
实际上伊利亚.布拉金斯基是上午便来了。正好看到昏倒在地上许久的费奥多尔。
在那同时,你也过来了,祂的身份不便,于是便来到了地下室一边翻阅资料一边等待。
谁也没想到,你们会直接聊了一整天。
但伊利亚.布拉金斯基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示意费奥多尔将资料递过来。
祂看着那份资料,眼下愈发阴沉。
“这件事交给我就好。”费奥多尔道。
伊利亚.布拉金斯基点头:“这事你办,我放心。”
原本话就到这里结束了。费奥多尔也打算开始着手自己的任务。但伊利亚.布拉金斯基没有离去的意思,又道:“你看上去很喜欢伊戈尔诺夫同志。”
费奥多尔并没有否认,思索片刻:“维塔……伊戈尔诺夫同志是一个值得交往的人。”
“我也听到了些他的想法。”伊利亚.布拉金斯基罕见的笑了,但不是开心的笑,而是一种凌冽的,带有危险意味的笑:“很有趣,却也很危险。他所说的一切,就像是亲眼看过一样……而且,他的一些想法,不像是CCCP人所能说出来的。”
维塔的思维方式,更像是他前不久交到的一位新朋友。
费奥多尔头低的更低了,那双紫红色的眸子不知道装着些什么。
气氛突然沉了下来,伊利亚.布拉金斯基沉默着没有说什么,鲜红的眸子是不可违抗的意志。
“那根本不是我们理想中的共/产主义。”
“要想达到真正的共/产主义,生产力和科技水平就要达到一定的高度……”费奥多尔说到这里,没有继续往后接,留下了足以令人遐想的留白。并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争执的意思。
“我们的科技水平,注定会超过美/利/坚。”伊利亚.布拉金斯基陈述道:“而我们也一定能亲眼见证到所有人幸福欢乐,孩童笑着问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