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霖越玩弄着茶杯,神情淡淡地说:"都是废物吗?倒个女人这种小事何须禀报我?楼里的伙汁都是摆设吗?
"回、回东家,她她她…像是逃来的!!"
"哦?逃来的?"
"平翠!备车!去临春楼!"
如果说舒霜越刚开始是觉得好玩,那么现在是真来了兴趣。伙计紧赶慢赶地随在马车旁,告诉舒霖越起因经过。
今天楼中本没有多少客人,伙计掌柜都打了个小瞌睡,这位伙计收拾完本想着靠着墙歇一会儿,谁知这时一个女子突然跑进来,身上还带着血。这伙计一看就被吓醒了,从楼里的马棚牵了匹马风风火火地找到了舒霖越。
舒需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他记得这个伙计,楼里但凡有什么大事小事都要回来禀报他,让他当掌柜又不肯,舒霖越只好作罢。
听着听着,舒霖越忽地问:"你叫什么?"
"…啊?回东家,小的叫康牧。"
舒霖越若有所思点点头:"临春楼以后的掌柜你来当,机灵点。有什么事儿第一时间禀报我。"
康牧一楞,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又让他当掌柜,刚想张口反驳就听舒霖越又开口道:"再拒绝滚出临春楼。"
“……”
康牧只好欲哭无泪地应下,他是真的觉得掌柜的事多啊!什么大事小事都推到他身上,还要给别人发钱啊!呜呜命好苦…
"每月二十两银子。"
"嗨呀东家西早说啊,看这事儿闹的,其实我从小就希望能当上掌柜…"
康牧一改之前的悲伤,乐呵呵的讲着小时候的"掌柜梦"。舒霖越把车帘放下,无奈地叹了口气。
临春楼的掌柜换了五个,前四个先不提,至少掌柜该做的都做了,但这第五个掌柜每月谎报账单,滥用职权,工作又不上心,舒霖越安排的一群伙计当眼线,只有康牧才称的上忠诚.
康牧还在讲着他的梦想,舒霖越敲了敲窗棂让他先停下,继而才开口:"到时候再挑一批勤快点的,这群废物以后一个都不必留了。”
康牧讪讪地应了声,他不明自己东家的心思,但求生本能让他知道自己言多必失,做好自己本分的事就好了。
"少爷,我们到了。"
舒霖越下了车,临春楼挂上了打烊的牌子。楼内的掌柜以及伙计在外站了一排。
掌柜的见自己东家来了,刚想上去说点好话,但谁知自己东家根本不领情,张口就是:"那个女人在哪儿?"
"回东家,在楼上的雅间…"
舒霖越没有废话,让康牧带路。掌柜没讨到好,只能默默退到一边。
到了雅间,女人身上已经被处理干净了,破败的面纱安静身躺在女人身侧。舒霖越挥了挥手,示意康牧可以退下了。他转到床边细细打量起这个"逃"来的女人。
这个人不像是京城出来的,但衣服的面料的确价值不菲,普通家庭定是买不起的,长得很是温婉,如果不是有"逃来的"的前科,典型的出水芙蓉、一尘不染。
长的还行,适合当暗卫养。
舒府大少爷如是想到。
一个时辰后,床上的人方才悠悠转醒。舒霖越适时的递来一杯茶水。
"说说吧,你是什么人。"
舒霖越换了只手撑脸,也不催促,静静看着她。
女孩不说话,只是一味地喝茶水。
舒霖越似是遗憾的叹了口气,慢吞吞地站了起来:"既不愿说,那便罢了。一会儿告知车夫你来的地址,送你回去吧。"
女好孩明显地一颤,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我说…我是从扬州逃来的…家里的父母被人杀害了,府邸当了换了些马费…车夫半路被刺害,我就一直漫无目的逃亡…今天看到个茶楼便进来了。”
女孩顿了顿,又开了口:"感谢恩人救了我一命,恩人以后有什么吩咐我定当尽为竭尽全力完成。"
"可会武功?"
"之前父亲是上战场的,多少学过一些。"
"那你可有兴趣做我的部下?"
舒霜越不经意地随口一问,倒也没指望她立刻答应。但令舒霖越没想到的是对方几乎是立刻起身下床,单膝跪于他面前。
"原为主上效力,属下定当不负主上所托。"
"倒是个忠心的…你叫什么?"
"回主上,属下名柳清雨。"
"很好,以后这个茶楼你可以随时来。"
随即他把康牧叫进来,简单说了下茶楼目前的状况,并且让两人简单的认识了一下。
待舒霖越回到小院时,舒逸春的卧房竟还亮着,而他本人正站在卧房门口盯着他。
"可是兄长回来了?"
"…怎么还不睡?"
"见兄长没回来,怕是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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