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在林孀的耳边吞吐气息,嘴唇蹭蹭敏感的耳廓,富有挑逗和撩拨意味地说了一句:“林阿姨,教教我。”
心脏猛地收紧,这句话带着别样的意味,称呼具有一种强烈的背德感,让林孀感到既紧张又刺激。
她是个不正直的阿姨,她想要做坏事了。
三十二年,她第一次对人产生真正的欲望,身体的本能被一个女孩唤醒,陈旧多年早已干涸的井源源不断地涌出水流,一刻也不停息。
其实,她在这方面根本没有什么经验。
没有人知道王胜秋的秘密,她和王胜秋结婚四年,从来就没有过真正的性生活。
她作为一个正常的女性,需求从未得到过满足,之前有两三次自己探索过,但她在做过之后会有强烈的罪恶感,于是她停止探索,每次都会通过喝水或是洗冷水澡将欲望浇灭。
她们之间唯一的一次,就是在王胜秋醉酒之后,也是刚好就那一次,她怀孕了。
那一次既暴力又短暂,自己几乎是被强迫着进行的,这让她对性产生了恐惧,加上流产,她更加害怕王胜秋。
他是个极其极端的人,让人看不透摸不懂,在外面是一副好男人好标兵的模样,对内却是隐藏不住的暴力相向。
可以说林孀从未有过舒服体验,对性是害怕的,恐惧的,将自己永远封存在那口干涸的井中,以为从今往后都不会触碰。
可是女孩却燃起了她的欲望,让她知道,其实没有那么的不堪,性是温柔的,舒服的,让人着迷的,是想取悦对方的心情,而不是粗鲁的、暴力的占有和摧残,是慢慢给一朵花浇水,看她缓缓绽开、盛放,是给干涸的井底注入水源,使之变湿润、温暖。
林孀其实不懂得女性之间该怎么做,但她本能地想让沈以玉舒服,哪有什么公式去套,用自己理解的方式去取悦和自己有着相同构造的,伟大又神圣的女性躯体,便足矣。
将女孩的眉眼,鼻尖看够,带着情欲的眼落在她的微张的红唇上,林孀闭上眼睛,吻上了沈以玉的唇。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亲吻。
没有急于求成的草率敷衍,而是享受这个慢下来的温柔过程,在流淌的时间里交换彼此的呼吸,感受彼此的柔软。
两个女人唇齿相交,带着一朵花等待另一朵花开的信仰,她们在喘息声中告白,身体紧紧缠绵在一起。
沈以玉扣紧林孀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学着像她一样青涩地用小舌试探,交缠。
是的,爱一个人女人就像是浇花的过程,不宜太多,也不宜太少,不可以操之过急,也不能过犹不及。
沈以玉的身体变成了一汪池塘,林孀是池塘里唯一的小鱼。
池塘里有两片荷叶尖尖挺立着、起伏着,像扔了一颗又一颗的石子,涟漪愈来愈大,游鱼冒出头亲吻莲花,又潜下池塘,似乎寻觅到一处水源,止不住地喷出水流。
沈以玉蜷起脚趾,胸腔起伏,舒服地叹出一口气,林孀慢慢爬上来,在她的胸腔处靠着,听她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沈以玉捧起她的脸亲了一口,两人攻守反转,疾风骤雨一般的吻落在林孀的唇上。
像是怎么亲也亲不够,沈以玉食髓不知味,不可避免地,左腿膝盖滑到林孀的两腿之间,轻轻蹭了蹭。
林孀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难耐的感觉让她感到既舒服又兴奋,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回应着沈以玉的亲吻,环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缩紧。
一边亲吻着,一边摩擦着。
沈以玉感到膝盖变得越来越湿。
她从未如此湿润过,干涸的尘封水井在这一刻喷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林孀很快就到了。
没有她自己探索时的羞耻,也没有被粗鲁对待的强烈抗拒,而是被同为女人的沈以玉温柔取悦着。
林孀觉得,性不再是可耻的,而是幸福的,温柔的,是应该被正面对待的,会让自己真正舒服和渴望。
女孩埋下身去的时候,她震颤不止,汹涌过后复归于平静,林孀轻柔地抚摸着女孩的头发。
即使在黑夜之中,沈以玉的眼睛也似乎亮晶晶的,没有被尘世污染过的一双干净无瑕的眸子正温柔地看向自己。
“我做的好吗?”沈以玉咬了咬林孀的耳垂,靠在她耳边问道,“舒服吗?”
热气像羽毛一样拂过耳廓,林孀抱紧沈以玉的背,手放在她后腰的凹陷处。
“嗯。”林孀从嗓子里挤处低低的一声,脸皮薄的她还是说不出口那些羞耻的话。
她是悉心教导的完美老师,而沈以玉,是极具天赋的优秀学生。
如果是一张试卷,那么她会给到一百分,甚至留有私心地在卷末不显眼的位置,给她添上一朵小红花作为奖励。
狭小的旅馆隔音并不太好,但这个小小房间里只有她们,在这里发生了她们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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