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想打消他的怀疑,发出的声音还多了些讨好,“你走了那么久,我心里惦记着的。”
鹤柏的眸子沉着,事实是对他很受用。
他弯了唇,从心口处的包里摸出一枚玉佩,塞到她的手里,“生日礼物,你戴着,保平安的。”
他回身,视线静静垂着,“我也能放心些。”
鹤尔低眼看,这是块红色的和田玉,类似于铜钱的形态,看起来价值不菲,又觉着好笑,提眼问他,“小叔也迷信起来了?”
对她的问话,鹤柏只是应了一声,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鹤柏比她先走,是佣人来叫的。
鹤尔没留在这里,跟薛倩回她家拿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一路上薛倩恹恹的,应该是见着她要离开了。
凌晨的机场也有大半人流,薛倩把她送到安检口,抱了又抱,“要不是家里有事,我就陪你过去了。”
鹤尔满脸笑意,装作若无其事,“没事儿,有时间你就来找我。”
薛倩不舍的点头,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尔尔,有什么事,一定给我说,一个人小心些。”
这样的画面,又让鹤尔的鼻腔酸了,她努力保持微笑,认真的回应。
她来时只有一个行李箱,走时也是。
航程不长,三个小时,这时的宜北还是一片白茫,没有一点化雪的迹象。
她怕冷,登机前多套了两件衣服,倒不是很难接受,再说机场内还有更衣室给南边的旅客准备着。
落地的五分钟里她终于缓了口气,跟着号牌去拿了行李,在这期间她收到了鹤柏发来的讯息,说婚礼前暂时就不回了,除夕当天他过来,鹤尔回了个好,又给薛倩发了个平安,随后关了手机。
随行的人流往四处涌去,鹤尔只身站在候车厅,拒绝了一个又一个推销住宿的。
她搓着冻红的手,身后的广播在播放飞往各处的飞机已经开始检票。
听到江浙,她不自觉的回头去看闪动的大屏。
要幸福啊,鹤柏。
足足半分钟,才转身拦了辆出租,报出地址。
街景飞速闪过,开了一条缝的窗子被风吹得哐哐响。
她固执的迎风而望,即使头发被吹乱,脸被吹得生疼,似乎只有这时候,她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