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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跟个初中生谈论来不来看他的问题,看把人委屈的。
小没良心的抓住他的手指,跟他说了一句话,就是这一句话,让他放弃当警察。
“太危险了,我不放心你。”
话不对人意。
他偏头,去看推开他手躺在沙发上的人。
“好。”
那就不当了。
醉酒的人从前夜闹到后半夜,鹤柏手肘撑着桌子,望着从二楼跑到一楼。
一会儿开始跳舞,一会儿开始唱歌的人,暗自想着网上的法子也不管用。
喝了醒酒汤、蜂蜜水。
为了防止头痛还吃了点水果,这怎么还和之前比,更精神了。
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的,路灯下的环卫工已经在清扫大街。
凉气从窗缝钻了进来,鹤柏想也没想地拉紧窗户,起身开了空调,再想回头去看那个小疯子又躲哪儿去了,突然对上书柜顶的摄像头,回忆起是她刚来的时候,他怕她一个人出什么事,就给买来了。
摄像头是连电脑上的,他闲来无事,在客厅的沙发上调了半月前的录像。
哪曾想这玩意儿贵且无用,只能看到一周以内的录像。
他本想关了,可移开的视线突然定住,时间定格在凌晨四点。
他看着她匆忙下楼,出了门,大概十几分钟提着保温桶上楼。
一个人在餐桌前吃了早饭,再背着书包出门,几乎是往后每一天她都重复做这些事情。
没人比他更清楚,那个保温桶是他每天都喝的鱼汤。
送来的人说,是医院的。
他有怀疑,可他独独没想到是她每天送来的。
当时他理所应当的接受那碗汤,对老爷子叫来的初欱没有好脸色,也就没去深究。
还真是...
蠢货。
真以为自己是田螺姑娘,默默无闻。
鹤柏按了按眼尾,起身从桌下把睡着的人捞出来,抱上楼。
以后这个家得全面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