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
她听到他低了声,“瘦了。”
江许月愣住,下巴还被他捏着,挣扎无果后,平稳的气息也被带着乱了起来。
她稳定心神,毫不犹豫的直接反击,“是吗?我还不知道鹤总有给人取名字的爱好,我姓江,不姓鹤,又或者你们鹤家人丁凋零,沦落到垃圾堆找后手。”
话消片刻,江许月从那双手下挣脱出来。
不止是离开那道束缚,她还在他迟疑的那秒,一巴掌甩了过去。
身高的差距下,她直接将鹤柏的脖颈打得通红。
见她皱了眉,鹤柏跟没事儿人一样连眼皮都没动,也不介意颈上的红痕。
轻飘又欠揍地开口:“手疼?”
也许是她一点面子没给他留,鹤柏真就退开和她拉开距离,就这一会儿,已经有眼尖的找着他,过去搭话,江许月又坐了几分钟,没等到林准回来,索性收了手机,提步就要走。
几乎是她提步的瞬间,不远处的人大步跨了过来,修长的指节将她的手腕攥紧,死死牵制,“去哪儿啊?”
那夜,她仓皇出逃,今次,终于由他主导。
刚刚离他最近的几人都察觉到他的失态,看着他不受控制的盯着那抹白色,送到嘴边的酒接连不断,没人敢拦,身侧的人战战兢兢,生怕被牵连进这场不明朗的戏里,在几人默数到六杯的时候,他倏地抬步。
金黄的灯展洒落光束,他走过嘈杂的人群。
最后在光下落的瞬间,亲手打碎了噩梦的根源,抓住了他的痴恋。
鹤柏平生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红了眼,他死死的盯着她,“别走了。”
我没办法说服自己再放过你。
哪怕是相囚一生,恨我入骨,也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