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阳回忆:“你的原话是威士忌三个都是叛徒,证据呢。”
琴酒轻描淡写,目光在他脸上停留几秒。
琴酒:“呵。”
莫名其妙被鄙视的冬木阳:“?”
又开始你那鼻子闻得到叛徒气息那套了是吧。
冬木阳懒得理他,索性掀开被子下床:“我是受伤了,不是脑残了。虽说你可能觉得这是一个意思,但总共就三个新人,三个都是卧底的可能性比我中彩票概率还低。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污蔑别人。”
琴酒看着他,没说多余的话,只是盯着帕林卡的动作:“不吃东西还想出院?”
冬木阳:“没胃口。”
琴酒:“不是你自己要求和威士忌混在一起吗。”
冬木阳:“我把他们支走的消息传得这么快?”
琴酒插在口袋里的一只手抽出。
他的面色不变,像是早就习惯了对方这样任性的行为,虎口卡在少年的唇瓣,冷不丁地掐着那张漂亮的脸,迫使面无表情的帕林卡抬头看自己。
“帕林卡,我的忍耐有限。”
明明没有发怒的迹象,Top Killer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时,语气里却总带了点威胁的意思。
“又想跑到哪里玩。”
“……”
冬木阳的睫毛颤了下,不动声色地给手里的枪上了膛。
他手里的□□抵在琴酒的胸膛,鎏金色的眼眸里倒映出琴酒的脸。
良久,冬木阳露出微笑,手腕稍一用力,像小时候那样在对方的胸口点了点:“都用上窃听器了,明知故问。”
少年说话时唇瓣蹭过琴酒的皮肤,琴酒低着眼看他,回忆起帕林卡六年前从沉睡中苏醒,吃什么吐什么的时候。
以前腹部中枪还能一刀捅进敌人眼睛的搭档忽然变得异常娇弱,当年的黑泽阵把乐呵呵地缠在他身边的冬木阳当成自己的所有物,现在的琴酒也把听不见人话的帕林卡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可以出去玩。但不准跑远。
可以为了任务被别人咬两口,但不准没事的时候被别人咬两口。
帕林卡还是站不起来的时候比较省心。
不愿意吃饭琴酒就把他下颌卸了灌进去,帕林卡那时被捂住嘴,吐也吐不出来,难得卸下了好脾气的伪装,目光阴冷地瞪他。至于反抗,别说踹他了,那时半残废的帕林卡连腿都很难抬起,哪里还有当年对练时得意地把他按在地上的样子。
真是凄惨。
可惜琴酒的字典里就没有同理心这三个字,他是典型的如果发现同伴被警察包围,第一个把同伴狙死的类型。
琴酒:“为什么不吃饭。”
冬木阳:“你是男同吗。”
“……”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琴酒在几秒的沉默过后,嫌恶地松开手:“自作多情。”
“是你咬的吧。”冬木阳分析,“既然伏特加说你早就回来了,那就是你咬的了。Gin,什么人能打伤你?”
威士忌他们也不是没有受伤过。波本第一次听说他的血有治愈的作用时还有些惊讶,但也是为了任务,经过他同意才咬他的。
再说了,威士忌他们要咬也都是咬他手腕,只有琴酒天天不干人事。
冬木阳以前还以为是他故意要羞辱自己,现在做了那个辣眼睛的梦后,这才发现真相好像比他想象得要简单一些。
“受伤了咬我就算了,一点伤也没有,这叫以公徇私。赔我钱,不然我就和boss说我要去海底游泳。”
琴酒没生气,只是问了句:“你要钱做什么。”
继明面上把人气死之后,冬木阳决定实施计划的第二阶段,挑拨离间。
统不是说伏特加对gin忠心耿耿吗,多冒昧,理论上伏特加又不是Gin的部下,组织里需要什么忠心耿耿。
冬木阳无辜,手还摊在幼驯染面前。
他停顿几秒,眉眼如初,嘴唇被阳光染上层柔软的颜色,说的话却异常挑拨琴酒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
“十八岁是个可以胡作非为的年纪。”
琴酒依旧没什么表情,听懂了对方的意思。
“帕林卡。”他又重复了一遍少年的名字,“你找我要钱,去付上周和威士忌吃饭的账单?”
其实是因为他又想报复琴酒,现在又真的打不过琴酒,想着坑点钱,作为之后逃跑的生存基金。
但gin为什么会知道他上周和威士忌们去吃大餐了。
可恶的控制狂!这整个组织里就没有不是控制狂的人了是不是!
这话冬木阳当然不可能现在骂出来,于是他只能睁着那双金色的眼睛,直直地回应着琴酒的目光,理不直气也壮。
他没说话,但毕竟是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人,琴酒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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