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看着他所信任的搭档站在敞开的门口。苏格兰注视着房间里的这出闹剧,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已经对这种事习以为常,只是提醒琴酒任务时间到了,麻烦尽快结束。
一直承受着超乎寻常的占有,梦里的[帕林卡]在听到威士忌的声音时愣了下,屈辱和不甘出现在了他的脸上,少年没了之前从容的样子,开始咒骂一些恶毒又肮脏的话。他开始挣扎,开始反抗,动作却微弱得如隔靴搔痒,除了尖叫着所有人去死什么也做不到。
冬木阳沉默地看着自己的反抗在酷刑中越来越弱,[帕林卡]的目光涣散,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徒劳无功后,开始迷茫地蜷缩起身体。过了很久,才陷入崩溃之中,用沙哑的声音说出了第一句“疼”。
好疼。
[怎么样]
那个声音问他。
[您有什么感想]
冬木阳想了想。
不是,都这样了,他能有什么感想。
冬木阳就是觉得这世界好癫。
什么狗屁小说,他身体都这样了,非得逮着他薅。什么爱尔兰龙舌兰伏特加朗姆,他们比他健康多了——
让他们当主角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