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像家居杂志一样完美。
这是他的家!
他又想捂脸笑了。
傻站了一会儿,他才走到沙发前坐下,从包里翻出银行卡,仔细摩挲了一会儿,合在掌心:“兄弟,只能靠你了!”
他坐了一会儿,把气喘匀了,才站起来四处参观。
一百平米的房子只做了两房,一个主卧一个书房。谢遥在第一间房间看见了他的书包,包里还有一个学生证:海大历史系。
历史系?这有点出乎他的意料。有钱人家的孩子,不应该学法律和金融吗?而且历史系是做什么的?当历史老师?
那就学吧!反正学什么将来不也是赚大钱买大房子。他已经有大房子了,学什么不是学呢!说来他已经快二十年没上过学了,心里还隐隐约约有些小激动。其实他成绩很不错,只不过继母觉得他没那个命还想跳龙门,天天在家里骂骂咧咧,连中考都没让参加就把他赶出家门了。
那时候他还没有身份证,只能算童工,凡是正规一点的地方都不要他。后来……
唉,不想了,都过去了!
他甩甩脑袋,收起思绪,对照书桌上贴的课表,把明天要用的书放进书包。又拿出手机拍了一下课表存好了,这才走出了书房。
卧室就在书房斜对面,进门先是衣帽间。衣帽间做得比谢家大宅的还大,只有一小部分挂了衣服。衣帽间左边是卫生间,卫生间是纯白色装修,还有一个浅蓝的浴缸。谢遥赤着脚在浴缸里躺下来,透过窗户看到海大古老的红砖墙掩映在浓浓的绿荫中。
啧啧,真会享受。
他从浴缸站起来,走进卧室。
卧室当中是一张大床,外围是半圆的落地窗,同样暗色的窗帘米白的窗纱。窗前放了一把躺椅。他走过去缓缓地坐下,把头靠在椅背上,撩起窗帘一角。
外头正夕阳西下,一抹余晖漏进来,给室内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
他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仿佛被全世界遗忘,然而并不感到孤独。
他在窗前坐了很久,直到暮色将整个房间席卷。
房子里的东西不多,大部分柜子都是空的。不用猜也知道这房子刚入住没几天,比如厨房这种地方就几乎没有使用痕迹。
他想找个拖把把地擦一擦,结果没找到。便从厨房拿了一块干净毛巾先把柜子和台面都擦了擦,又趴在地上一寸一寸地从里到外把地板擦得闪闪发亮,然后心满意足地躺到地上。
谢遥真幸福!
他得到的和几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比,简直不值一提。但跟辛辛苦苦为生活奔波的普通人比起来,依然有如天壤。谢遥觉得很满足。归根到底,这是天上掉馅饼。
他休息了一会儿,下楼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一大堆东西把冰箱填满,又摸索着给厨房开了张。
吃完晚饭再到楼下散了个步,熟悉了一下周边的环境,然后才回家洗了个澡心满意足地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他胡乱吃了一片面包便背起书包朝学校走。亮出学生证通过古色古香的大门,花了一点时间找到历史系的教学楼,然后再找到自己班级。
还没到上课时间,班上人很少,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聊天。见他进来都抬头看了看,不过没人跟他打招呼。
第一排都空着,他找了个位置坐下,拿出书来预习。
课本很新,看不出上到哪一课的样子。他就把前面几章的内容都粗略地读了一遍,觉得并不十分难懂,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时间往八点走,教室里陆陆续续进来人。一个踩着点进门的男生坐到他旁边,冲他打了声招呼:“嘿哥们,前几天怎么不见你。”
谢遥很有礼貌地说:“你好。我前几天生病了,请了几天假。”
男生吓了一跳的样子。
“怎么?”谢遥问。
男生笑了一下,说:“没什么,他们都说你很拽。”
谢遥笑了笑:“可能他们还不了解我。”
男生点点头:“确实是。这不刚开学嘛,都还不熟悉。”
谢遥觉得这个男生不错,伸出手自我介绍说:“我叫谢遥,你呢?”
“幸会幸会,鄙人张浩扬,是咱们班的生活委员。”男生也伸出手一本正经地和他握了一下。
谢遥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学生时代,发现每个班的生活委员确实都如张同学一般大方热情。于是拿出手机:“加个微信吧。我不住校,学校有什么活动麻烦你通知我一声。”
“没问题。”张同学也掏出手机,两人加完微信,带着眼镜的老师走上了讲台。
大学的氛围和他记忆中的课堂完全不一样,老师和同学们都很放松。两节课下来,谢遥觉得学历史挺有意思的。甚至不由得想,如果自己好好学习,不断深造,以后也在海大当个老师,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那也是一件很美的事!
“谢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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