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关雁门。”章云烽忽然开口,声音有些颤抖。
“怎么了?”
“这抽屉里,有个铁扳指。”
关雁门觉得奇怪,拿起自己放在一旁的刀,随意往背上一挂,走了过去:“铁扳指怎么了?”
“不是。”章云烽垂着头,咬着牙道,“这种扳指,我在救我出御史台狱的车夫手上见过。”
“你确定是同一种?”关雁门也低头,看了看那个扳指,“扳指这东西不稀罕,尤其在军中。”
“我确定。”章云烽死死盯着那个只反射了屋外一点微弱光芒,就亮得刺眼的铁扳指。
“我也见过很多种扳指,但因为损耗大,我朝又管控盐铁,从成本考虑,用铁做的扳指并不多。而且这种东西是用来拉弓弦的,战场上需要隐蔽,即使用铁做,也不会将对外的那一面磨得这么亮。”
章云烽想起自己出逃那晚,并不明亮的月色,和在弯月照耀下,车夫手上依旧能远远刺痛他眼睛的那粒扳指,无比坚定地重复了一遍。
“我确定,这就是我那晚看到的那种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