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诃第二天醒来时,房间里空无一人,他没有像众多小说里一样忘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毕竟他又没喝断片。
脑海中全是俞一溪,俞一溪很明显是第一次,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但又不敢反抗,被他弄得狠了,就小声地哭,后面得趣了,也一点儿不放/浪,只是轻轻叫着他的名字,叫他慢一点儿轻一点儿。
陆诃头痛欲裂,第一次有了人生无法掌控的挫败感。
他起身,在走廊找了一圈,听工作人员说俞一溪拍戏去了,刚好顺着指的方向找过去,下一刻他停住了脚步。
先不能见俞一溪,现在的情况两人见面说不清楚,万一影响到俞一溪拍戏的状态就不好了,他得先把人抓到。
昨天晚上他是被人下药了,他从醒来就意识到了,他没喝酒,也没被人上身,没道理俞一溪一勾他就忍不住了,实在是那药太霸道,他昨夜里几乎是神志不清,像野兽一样只本能地干着那挡子事。
仔细盘点昨天晚上进过嘴的东西,盘子里的菜不可能有问题,毕竟大家都吃了。非要说的话,俞一溪给他夹了菜,可他并不觉得俞一溪会干这种事,最后,他脑海中闪过俞一溪给他倒果汁的画面。
以及当俞一溪绕过桌子去拿果汁时,一名与他素不相识的男性心虚地瞟他的画面。
陆诃记忆力极好,还记得那人的样貌特征,细长眼睛,下半身有颗痣。
王奇湾作为总导演还在片场,陆诃不好麻烦王奇湾帮忙找人,便只能自己去找,还真让他找到了,那人是个小演员,正在角落里背台词。
一看见陆诃,那人放下手中的东西就要逃,被陆诃叫住了。
“谁指使你做的这些?”
休息室里,陆诃端坐着,小演员站在陆诃对面,辩解:
“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昨天晚上的药,你原本要下给俞一溪的,谁指使你给他下药的?如果成功,你们又打算把他扔给谁欺辱?”
小演员急了:“我真的不懂您在说什么?是有人要害俞老师吗?我知道您着急,但您也不能随随便便给人扣帽子啊?”
“别装了,我不想和你废话。”陆诃识人的能力是一流的,在他这里不存在看错人。
如果说他找到人时只是怀疑,现在这人的反应就完全让他笃定了,眼神飘忽,小动作极多,说话时底气也不足。
陆诃平静地说:“既然你不愿意承认,那就当我是在扣帽子吧,今天中午俞一溪下戏之前,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下午你的名字就会在娱乐圈消失。”
小明星大惊:“您要封杀我?这不是威逼利诱吗?”
“是啊,所以你想清楚了再说话。”
小明星面色苍白,手指绞紧,最终在陆诃如有实质的威慑目光中,说了出来。
陆诃皱了皱眉,放人离开了。
——
俞一溪今天状态又不好了,王奇湾很头痛,这已经是第五遍NG了,明明小孩之前胆子都很大,一点儿都不怕掉威亚的,今天却从戴上道具后就开始走神,动作不自然,抬手间一点儿力道都没有,第五遍NG时,不知道是吓的还是难受的,小脸儿苍白,嘴上没血色。
王奇湾问小孩儿要不要休息一会儿,俞一溪摇头说不用。
他要是停工,所有人都得跟着他一起停工,定好了的今天拍什么,明天拍什么,不是说换就能换的,计划乱了后面的一切都要跟着调整,他知道这个道理。
他硬着头皮重新拿起道具,忽略着下身异常的疼痛,和王奇湾说可以开始了。
又是一次NG,连小鱼都开始着急了。
“要不要把陆哥叫来教教你,他有吊威亚的经验,肯定能帮到你的!”
俞一溪摇头说不用,他还没想好怎么和陆诃交流,昨天晚上陆诃吻他时,他非常高兴,以为对方和他怀着同样的心思。
当他们嘴唇分离,他被对方抱在怀里,他想要说些告白的话语时,却发现对方似乎神志不清,等到了后来,他就明白了,陆诃多半被下了药。
所以陆诃是不喜欢他的。
不喜欢却被迫发生了关系,想想应该会很尴尬吧,也难怪刚才一直没看见陆诃过来。
俞一溪抿了抿唇,正要和大家再次道歉,忽然,一件外套披在了他身上,他闻到熟悉的气味,一抬头,看见陆诃站在他面前。
“抱歉。”
俞一溪知道陆诃指的是什么。
他脸色一红,说,“没关系。”
陆诃转身,朝王奇湾说:“他昨天晚上生病了,今天状态不好,吊不了威亚,改成地面戏吧,任何损失我来担。”
陆诃说这话本来没有别的意思,毕竟把俞一溪搞“生病”的是他,他作为罪魁祸首,承担责任很正常。
按在场的其他人,包括俞一溪并不这么想,别人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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