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消息,一直敲着花园的门,说想帮帮忙。
如果说帮忙,这里真的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闵辞看着他们两个,摇了摇头,说不用。
但是还没等他把门关上,两个人就沿着空隙钻了进来。
进来之后,他们就开始脱下外套,一言不发地自备铲子开始给空地松土。
莱菲诺那时刚好也在,她看到游卓和闵沥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莱菲诺的第一个孩子就是闵沥,因为是第一个孩子,又是和游卓的孩子,当时她强硬地和那些人争夺起了闵沥的抚养权,所以除了她最重要的孩子闵辞外,她对闵沥也有母亲对孩子的爱。
虽然闵沥长大了以后她就没再见过,不过她看到闵沥的时候,还是背过身擦了擦眼眶。
闵沥对于这段记忆可能已经模糊了,但不妨碍他站在远处喊了莱菲诺一声母亲。
闵辞看到这种场面,只能站在原地摇了摇头,转身去把门锁上了。
游卓和闵沥从那天傍晚开始就一直留在了这里,莱菲诺最多会和闵沥多说几句话,但是对于游卓的任何行为一概视而不见。
闵辞一心向着莱菲诺,也不想去理游卓。大多时候,游卓的话都只能说给闵沥听。
总是碰壁的游卓也就不再主动找莱菲诺和闵辞说些什么,只会趁着他们可能需要喝水的时候给他们倒水,需要东西的时候给他们递东西,总之就是能多出力就多出力。
事到如今,游卓没有任何期待,他不祈求莱菲诺的原谅,只希望有事能帮上忙就行。
“我不知道妈妈的心里对游卓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对哥哥还是有母子之情。”
韦眳问,“闵沥单独找过你没有?”
闵辞扭头看了他一眼,又去攥韦眳的手,“没有。”
韦眳横抱着他让他侧坐在自己腿上,又不客气地咬住他的唇,“没有你紧张做什么,我总不能在这里吃了你。”
韦眳吻上他闭着的眼睛上方,“只要他不会再伤害你,你们之间的亲情能不能恢复,我都不会掺和。我知道你恨他,也感激他为你制造逃离谎言的机会,所以,你该怎么回应他都是你自己的权利。”
闵辞嗯了一声,“他仍然是我哥哥,但我也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牵扯,至少在他不能以正常心态对我之前,我都没有任何想主动和他说话的欲望。”
韦眳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沿着他的手指捏了起来,他的动作不轻也不重。
韦眳又问,“那游卓呢?”
这个问题被韦眳拿出来问,是需要闵辞思考过后才能回答的。
闵辞摇头,“我不知道,我对他的了解几乎没有,因为他没有参与过我的任何阶段。不过他这么突然履行起父亲的义务还是让我有点惊讶。”
他们没有去关注里面的人在交谈什么,也没有在这片土壤之上有激烈的亲吻。可他们之间丝带般无法割断的旖旎,辗转又温热,像酿了两辈子的酒酿似的。
韦眳还是在捏着他的手,如玉笋般的洁白细嫩,这样的一双手空荡荡地暴露在空气之中,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闵辞的手被韦眳把控,韦眳顺着他的指骨给他套上了一副翡翠手镯。
内里飘花,轻微的棉絮如同仙境的通道,冰感的质地,细腻而光泽四溢。
这只似乎比宁译之前拿给他的那只更配他。
闵辞的手腕又细又白,把这只手镯衬得更加巧夺天工。闵辞轻抬手腕,仔细端详,他用指尖轻滑的瞬间都好像在飘逸着灵气。
韦眳闭上了眼睛,去吻上闵辞的唇角,朝思暮想的人就算在眼前,也希望他能和自己融得更深一点。
闵辞被吻完后喜上眉梢,他抬起手腕问韦眳,“这次的算什么?”
韦眳在他的手腕四周触碰,“算聘礼的一部分。”
闵辞展开眉眼问,“还有什么?”
有什么东西在他的镯子上轻轻一碰,清脆的一声。闵辞看到一个雕刻得精美的吊坠,零零散散几朵花,是蓝星花,很美。
闵辞惊讶地抬起头,“这是?”
韦眳把这个吊坠放进闵辞的手心,“是菩提根,十年前的菩提根。”
——正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