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都吵吵闹闹,李承也不例外,坐在病床旁,守着陈宴清来来回回说个不停。
说到精彩部分时,还会上手比划比划。
好一个生动形象。
陈宴清也很给面子,脸上带着笑。
李最孤零零的坐在一旁,看着两人互动。
中午时,李承才决定离开,李最赶紧起身去送他。
来到走廊内,李最把他拉到一旁。
“下次别来了。”李最警告他。
“那不行。”面对他的警告,李承丝毫不慌,继续说,“阿姨见不到我,又该念叨我了。”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李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放心吧。”李承保证,“我知道对着阿姨时,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听到他的保证,李最也只好妥协,毕竟,陈宴清喜欢他,自己怎么也阻止不了。
只能再三嘱咐,让他说话过脑子,管住自己的嘴。
打发走李承,他回到了病房。放在床头柜上的冷面,被陈宴清端在手里,正拿着筷子调面。
见李最进来,她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多大反应。
李最坐到刚才坐过的地方,看着陈宴清吃面。
不多时,王姨回来了,手中还拎着一袋子草莓,说是自家种的,让陈宴清他们尝尝鲜。
喜好的草莓被分成两小份,分别放在两人面前,李最拿起一个草莓放在嘴里,发觉味道还可以。
他又拿起一个,边吃边听两人聊家长里短。
不知过了多久,王姨有事出去了,病房内只剩下母子两人,李最咽下去嘴里的草莓,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起身往外走。
“那孩子和你长得很像。”
李最脚步一顿,被这话吓得心里有些紧张,但为了不暴露,面上还是一脸平静,“哦,是吗?”
“害。”陈宴清没有回答他,自顾自往下说,“一个爹生的,像也很正常。”
李最大脑嗡的一声,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
“就你那两下子。”陈宴清嘴角微微上扬,“还骗得了我,我是病了,不是傻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李最抿抿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从见到他的第一面。”陈宴清目光看向前方,似乎在想什么,“那孩子和他年轻时的性子很像。”
“那你...”李最欲言又止。
“是那两个贱人的错。”陈宴清转过头来,目光坚定,“关孩子什么事,他是无辜的,我相信,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相信他也不愿意投胎到这里。”
李最怔怔的看着她,总感觉这不是自己印象中陈宴清。
一个小气到极点,连亲生孩子都不肯原谅的人,此时,却说出了这种话,真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的确。”李最笑了笑。
不到短短几天的时间,陈宴清的病情就迅速恶化,住进了重病监护室。
花销如潮水般涌来,偶然一瞬间,李最感觉被压得很闷,喘不过气来。
当夜,等陈宴清熟睡后,李最悄悄走出来,坐在了走廊一侧的长椅上。
自己存下来的钱已经所剩无几,压根支撑不了多久了,想到这里,李最捂着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在走廊长椅上睡了一晚,隔天一早,李最赶在王姨来之前,离开了。
因为这件事,李最在工作上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一上午下来,频频出现错误。
老板看出了不对劲,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最叹了口气,简单和她说了一遍目前的情况,并有些难以开口的,想和老板预支这个月的工资。
老板也很善解人意,面对这种情况,果断答应下来,并多给了几百的奖金。
说是尽自己的一份力。
面对她的好意,李最不感动是假,连连道谢。
晚上,下班后李最特地跑去那家店排队。
陈宴清最近这几天,食欲不太好,总是吃几口就说饱了,李最担心她的身体,就买了一份她爱吃的凉面。
她精神也不大好,刚晚上七点钟,就睡着了。
“她今天怎么样?”把凉面轻轻放在床头柜上,方便她醒了就能吃到,李最把王姨带到床边,小声问她。
“还是老样子。”王姨撇了陈宴清一眼,凑近李最,伸出五根手指,“中午我买的水饺,她就只吃了五个,再让她吃,她就说饱了。”
听到这里,李最也回头看了眼熟睡中的陈宴清,没有说话。
她的身体愈来愈差,这本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两人静静站在床边,结束了话题,直到陈宴清醒后,屋内才又响起了说话声。
的确如王姨所说,她吃的很少,只动了几筷子就把冷面放下了,说自己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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