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的话就没停下,池冬临说话间,又往嘴里塞了块煎得焦香的培根,油花在齿间爆开的瞬间,他忽然顿住——面前这个给自己做饭的男人,不过是三小时前在酒吧里,往他腰带上别黑卡,还说要包养他的陌生面孔。
“你总是这样?” 对面的人忽然问道,隔了三秒,语气里多了点迟疑,“带不同的人回家?”
池冬临放下叉子,看着他,眼神里忽然多了点认真:“你是第一个。”
这个毋庸置疑,他‘只’卖身给他,顺便卖卖艺,不太可能去卖出强大。
韩律生没说话,池冬临看着他低头轻轻戳着盘里的蛋黄,戳破的蛋液流淌到盘子的边缘停了下来。他有些奇怪于这个Alpha与外界传闻的不同,狠厉又稳重,冷静又从容,面对自己的放肆却也没有撕破脸皮。真想看看那张古井无波的面下,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在他往日的日子里,都经历过什么,池冬临心中想着,移开了眼。
夜风裹挟着木篱笆上野玫瑰的气息溜进窗棂,池冬临赤着脚踩过木地板,随意的按下音响的按键,刹那间,Afro音乐漫过整个空间,手鼓与钢片琴交织出慵懒自由的韵律,将人轻轻托举送进氤氲着月光的音浪漩涡里。池冬临转身看向他,
“吃完饭,要不要试试跳支舞?你花钱了,却没体验到。”
韩律生抬眸望着他,眼神里有一丝疑惑,“我?”
池冬临笑了笑,走过去牵起他的手,指尖碰到掌心的瞬间,仿佛点燃了什么。
“没关系,来嘛,我教你。”
音乐在屋内渐近渐远,池冬临的动作不急不缓,伴随着节奏缓慢的贴合音乐舞动,动作慵懒又充满韵律,他带着迷人的笑在韩律生身旁跳舞。他靠得很近,热度从肩膀传来,指尖点在韩律生的腰侧,引导他摆动身体。两人之间只隔着细小的空气缝隙,汗湿与体温在空气中交融,池冬临觉得自己像一个拿着网兜捕捉蝴蝶的孩子,追逐在一场蓄谋已久的、令人满心欢喜的游戏里。
“放松一点。” 池冬临俯在他耳边,声音带着一点大男孩的散漫,“别那么绷着,你不是在开董事会。”
他拉着韩律生转了一圈,忽然握着对方的手腕,用他的手从餐边拿起半杯未喝完的冷水,浇在了自己的头顶,水顺着喉结滑下,滴在锁骨与胸膛,接着,他在韩律生睁大的眼中,把杯底残水泼在自己身上,水珠继续往下流淌,浸湿了他贴身的黑背心。他没急着擦,反而低头笑着看他,像是在邀请,又像是在用眼神调情。
“老板,我今天那么放肆。”他说,声音低得像大提琴般演奏着,“你应该……来收拾我。”
韩律生一时仿佛忘了自己站在什么地方,视线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他深吸一口气退却一步,却在下一秒,脚底一滑,被地毯绊住,整个人往后倒去。
“!——”
池冬临一个箭步扑上去,伸手揽住他的腰,两人一齐跌坐在地毯上。池冬临没忍住,笑了起来,头发垂落,几滴水珠从鬓角滑下,顺着韩律生的手臂滑落。
“没摔痛吧?”
池冬临语气轻快,却掩不住一点急促的呼吸声。
韩律生低着头,没说话,只轻轻地笑了一声。那声音很轻,却像根羽毛落在他心口。池冬临的笑意一顿,目光落在那双眼上,那里面藏着什么,他一时看不清,也不敢深想。
池冬临看着他,顺势低下头,伸手拨开对方额前的一缕湿发,动作轻慢得不像是他惯常的风格。
“……靠得太近了。”韩律生低声说,只是抬眼望他,男人眼中是一片波光粼粼的夜海,藏着风,也藏着火。。
玫瑰的香气飘过来,是空气里的,或许是院子里的野玫瑰。
池冬临愣了下,像是被某种沉默冻住了动作,随后轻轻后退了一点。他的手指无意间扫过对方的指尖,像是逃,也像是试探。
时间静了片刻,音乐渐入尾声,像一滴水落入湖中,涟漪一圈圈荡开。
韩律生低头看了眼手表,忽然轻声道:“不早了,要歇了。”
“嗯。”池冬临忙应了声,语气里还带着刚刚那点未散的情绪。他看着韩律生站起身,本能地也想跟着走近,却见对方打开了屋门,头也不回地说:
“今晚麻烦你了。”
屋外的车灯几乎在他开门的瞬间亮起,也看清了站在车侧的保镖们。
池冬临愣了一下,脚步在原地顿住了。他笑了一下,努力用戏谑的语气去掩盖那点突如其来的震惊:“……怎么,现在就走了?”
“我喝了点酒,你照顾好自己,有需要会叫你。”韩律生声音淡淡的,仿佛这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要求。
池冬临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挂着笑,却没再上前。
他故作轻松地继续说:“那我就不打扰老板了。”见韩律生没有接话,过了一会传来门关上的声响。
客厅瞬间安静下来,池冬临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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