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者,地面上有血迹,我会尽快提交报告的。没有,周围没有普通人”说着春树悠下意识的扫了身侧一眼,又很快的重新低下头。
“好的,麻烦您了”在进入院子的最后一刻,春树悠终于挂断了电话。
几人坐在餐桌前,几只瓷杯静静的摆放在身前,里面是刚倒好的热茶。蒸气在空中盘旋,模糊了面容与眼底复杂的神彩。
刚刚夏油杰已经将一切都毫无保留的吐露出来了。此刻的空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无法抑制的压抑弥漫开来。
夏油杰率先打破了这风雨前的宁静,“之前还在纠结要怎么说来着,这些是做任务的报酬和之前每月寄来的钱”
说着夏油杰将一张信用卡放在桌子上,“任务的报酬很多,所以不用担心我,也不用再寄……”夏油杰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巨响打断。
夏油夫人猛的一拍桌子,茶水杯剧烈的震颤。茶水在杯中掀起层层波澜,几滴甚至飞溅到她的手背上。
夏油夫人却丝毫没有感受到这滚烫,她眼中闪烁着愤怒与心痛交织的复杂光芒。
“你以为我会贪图这些钱吗?我难道是个为了这些沾满鲜血的金钱,就把儿子的命随意交出去的母亲吗?”
夏油夫的声音变得如此的尖锐,所有的温婉与贤淑都被抛之脑后。她本能的扯着嗓子嘶吼着,用力的将那张卡摔在地上。
像是已经预见了某种不可逆转的悲剧,她瘫软的坐回椅子。双手掩面,泪水从指缝间滑落。
她的声音哽咽,几乎是在痛苦的哀求“为什么?”她绝望的嘟囔着,不断在心中发问。
是我哪里做错了吗?这是对我过去罪孽的惩罚吗?还是命运就是这样无情,如此毫无怜悯的玩弄着我。
她似乎在祈求着某个未知给予她答案,又或是向命运无声的抗议。
坐在旁边的夏油先生,双眼紧盯着桌上的茶杯。原本夏油杰记忆中宽大的臂膀,也在时间的摧残下,失去了往日的力量。
难以言喻的痛苦,此刻全部压在他的肩上。他承受不住般的弯下腰,几乎要贴在桌面上。他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青筋暴起。
“杰啊……”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无助与绝望夹杂在其中。
他的痛苦不仅仅是对儿子的担忧,更是一种无力的自责。他深知作为一个父亲,本应为孩子撑起一片天空。保护他免受风雨的侵袭。可如今呢?他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无力。
这个平常最是注重父亲威严的男人,此刻却被泪水浸湿了眼眶。
夏油杰想要说些宽慰的话,但是在父母的泪水中,他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夏油夫人终于无法控制的冲上前抱住他。
她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如泉水般涌出,浸透了儿子的衣衫。双手紧紧的搂住夏油杰的腰背,仿佛要将整个身体永远的嵌入其中。
她的声音颤抖的哽咽道“为什么一定是你啊,明明有那么多人啊”
夏油杰叹了一口气回抱住母亲“咒术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非术师,我既然有这样的力量……”
“求你了,杰。是因为我曾经逼你太紧了吧,我再也不会逼你了,无论什么,无论你要干什么。只有这个,只有这个不行”
这个女人曾以培养一个优秀的儿子为毕生的追求,可现在呢,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算什么?
她几乎要跪下了,肺部用力的喘息着,像一个老旧的风箱努力却艰难的维系着生命的节奏。
双手紧紧的攥着夏油杰的衣服,仿佛这样就能阻止他走向那条危险的道路。
“我不是一时冲动才做出这个决定,更不是为了金钱之类的东西。仅仅只是想用我的力量去拯救他人,强者用自己的力量去拯救弱者,这便是我的信念”
夏油杰虽然抱着母亲颤抖的身躯,听着这些哽咽的祈求,望着父亲复杂的目光。但他的心从未像这一刻这般坚定。
我成为咒术师就是为了保护像父母这样的非术师啊。
夏油夫人的哭声渐渐平静下来,她缓缓闭上双眼,身为母亲怎会不知儿子的性格?她只是不想去接受罢了。
夏油先生伴随着妻子小声的啜泣抬起头,望着夏油杰坚定的目光,他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声音,尽力的像平常一样。
“既然有这样的力量,那就去干吧”
他的心底其实也早如明镜一般,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啊,从来不是一个躲在人后的胆小鬼。天生怀有一颗拯救众生的赤诚之心,杰就是这样性格的孩子啊……
“杰的术式很强,是目前咒术界仅有的三大特级之一。现在很少有咒灵能够伤到他了,而且咒灵操术的上限很高,杰以后必定会更强的”
等气氛终于冷静一些,春树悠仔细的向夏油夫妇解释道,不知能否减轻几分他们的忧虑。
在见识过咒灵的凶残,与听到咒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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