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离开公众视线不让舆论再发酵,等稳定后再发个律师函出来。
这是她的思路,她要先将事件平息后再慢慢解决。
但傅松言和她截然相反。
“我当服务生是自食其力,那些谣言也不是真的,”他往前走,离她近了些,“所以不用靠受害者退出大众视线来降低舆论的压力。”
他语气停顿了一下,又肯定了云姝的做法,“你的思路也没有问题,只是不太适合这个案例。”
云姝觉得他说得有一定道理:“你想怎么做?”
“我要先报复回去。”
云姝:“?”
傅松言颇为愉悦地看了她一眼:“需要将事情考虑全面的是傅总,不是傅松言。”
然后又补充:“你放心,没人把你扒出来。”
就算那天有其他的旁观者,在没有资本的助力下也很难有单枪匹马出来爆料的胆子,毕竟敢和傅家作对的人还没有生出来。
傅松言露出一个微笑。
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更何况现在看在云姝的面子上,也没有人会把他开了。
肮脏的商战他都经历过了,眼下这种戏码在他眼里就像小孩子过家家。
“但剧情里说,我得替你摆平一切,”云姝把他的消息翻出来看了一遍,“我给你提供资源应该也可以的,需要我帮忙的话联系我就行。”
“?”
他低头不经意瞄了一眼,然后笑了一声。
“我联系你?”他一副痴心错付的死样子,“都消息免打扰了,我的消息又有谁看得见呢。”
回教室之后,两个人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般各干各的。
校长正好把当时的信息表发了过来,云姝在让大家思考案例分析的间隙看了眼消息,然后根据照片在教室后排锁定了他。
很显然,他在打游戏。
原书里对周郝的描述可以简单概括为以下内容:家境普通,不学无术,没钱硬装。
按照时间线来算,这个学期他再挂一门课就该延毕了。
她又看了眼傅松言。
对方正在打字,不知道在干什么事情,仍旧是那副难以靠近的冷淡样子,就算是小白花人设也没让他看起来温润半分。
该死的,云姝脑子里又想起来那两颗眼泪。
她见不得帅哥落泪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她的视线又落在周郝身上。
曾经当过大学生、如今已是讲师的云姝忽然在脑子里缓缓浮现出一个极阴的点子。
“思考完毕了吗,各位同学,”她心情极好地勾起唇角,脸颊上轻陷的弧度又显出来,“我们来玩个投资游戏吧,以大家的平时分为资本,现在的均线是五十。”
现在上课的大多数都是金融学院的学生,提到“投资”和“平时分”,一时间都有些兴奋的抬起头。
“关于刚才的案例分析和本节授课内容,我会整理出几个问题。”
“被抽中的同学回答对了平时分翻倍,错了一次扣除十分。”
云姝脸上扬起个柔软的笑,清晰的咬字透过喇叭传到教室的每一处: “上下均不封顶哦。”
下课之后,教学楼后面的湖边。
傅松言试图理解她的阴招:“所以,他要延毕了?”
云姝一脸正直,完全不觉得这是阴招: “以他的水平不捞他他就会挂科了。”
她冲他的手机又抬了下下巴:“你又干什么了。”
傅松言轻描淡写:“发了个帖子。”
她低头打开手机去校园贴吧里搜了下关键词:“你也造谣了?”
“合理推测。”他微微一笑。
虽然周郝从头到脚都是名牌,但以他的认知来说,对方身上完全没有一丁点豪门的气质。
这种没钱硬装的人,只有两个目的。
傍富婆,以及傍不止一个富婆。
帖子的热度起飞得很快,但没过一会儿就被下架了。
傅松言仍然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像是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接下来几天,周郝应该是不会再来上课了。”他轻描淡写地做推断,然后又偏头与云姝的视线对上。
“她们和你的思路是一样的,”他接着道,“先平息舆论,然后再悄悄地解决问题。”
“噢。”
云姝点了下头,看到锁屏上显示的时间,忽然想起来过几天就要到端午节了。
她将原书中端午节的剧情简单和他重复了一遍。
在原书剧情里,这里是一个让小白花伤心的感情转折点。
非常老套,非常狗血。
健康的感情线不走,一定要让小白花心碎之后再狠狠掐脖强制爱。
傅松言提出一个问题:“但是有一部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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