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姝看不见。
但他还是很有契约精神地将视频从相册中删除了。
老师很快从门口进来,他摁掉了手机屏幕,打算专心上课。
可他听不太进去。
一方面是因为这些理论上的东西他都清楚。
另一方面,他在想云姝。
想她昨天那么直勾勾盯着他时候像一只在等人顺毛的小狮子。
坐在旁边的同学早在傅松言关掉手机屏幕时便看清了上面的内容——昏暗、暧昧,而且他还是一副服务生的打扮。
单单是这几个关键词摆在一起,就已经能组成一个不言而喻的故事了。
很快,对方便和周围的同学相视一笑,默契的低头敲字。
傅松言敏锐的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变化,但他不明所以。
他同样没有原主的记忆,也没有看过原著,连唯一能给他提示的系统也没有给他弹窗。
他扫了眼对方,确认在现在自己的记忆里搜不到这号人物。
甚至在他之前任职讲师的时候,对这位男生也没有什么印象。
很快,周围的同学开始窃窃私语,时不时的还有几个人朝他投来意味深长的视线。
非常令人不适。
饶是经历过无数闪光灯洗礼的傅松言在此刻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今天是周四,天气很好,大多数班级都只排了上午的课。
脱离环境后,傅松言便没再关注事情的后续。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不会将过多的精力分配给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更何况那些人他不认识,在他的潜意识里,大家也不是一个阶级的人。
不过很快,剧情便上赶着出现在了他眼前。
【昨天晚上,有人碰巧在酒吧撞见了你和傅云姝的暧昧举动(此条内容需更改,关键词:偷看到照片),华经校园贴吧上开始疯狂流传关于你傍大款的谣言。
你原本打算默默忍受,独自咽下委屈。
却不料谣言也传到了傅云姝的耳朵里,她看出了你的委屈求全,出面替你摆平了一切。】
傅松言一口水好险没给自己呛死:“……”
他觉得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走剧情。
而是去恶补一下所谓的霸总文学。
他要看看这种显得人没有什么正事可做的剧情都是拿什么部位写出来的。
收到傅松言消息的时候,云姝在办公室里批文件。
她越清醒,昨晚的画面便越清晰。
尤其是她踹开门然后和一排人大眼瞪大眼的时候。
本来那儿的灯光不明,神色可能看不清,但偏偏她喊蒋梨帮忙打了灯。
云姝表面平静,内心疯狂砸墙。
首先是采购员工端午福利的支出凭单。
然后是老地方小酒馆的月结账单。
她的视线落在昨天的日期上时,准备签字的手生生停在空中。
这是多少钱。
云姝转头将日期圈起来发给陈衔青:去确认下,昨天晚上两个人是怎么喝了两万八的。
他爹的,两万八。
傅松言这只狗不会又故意砸了什么玩意儿记她头上了吧——
没有。
他虽然没有故意砸什么东西,但也差不多。
云姝:“……”
这个狗东西真是能抓住一切机会给她使绊子啊。
她陷入一阵低气压的沉默,脸色沉沉。
现在在她眉心那儿再画个月亮就能直接去开庭断案了。
她一边想,一边恨恨地在结算单上签名。
等到事情短暂地结束了之后。
她看也没看傅松言发来的未读消息,手指飞快地敲了两个字过去。
云姝:贱人。
?
怎么骂人。
他本来觉得,以自己现在的配合程度会应来对方的一个大拇指。
但他被骂了。
他反反复复地看着那冰冷又歹毒的两个字。
良久,面无表情地又放下了手机,心里平静的像一滩激不起一丁点波澜的死水。
贼就是贼。
就算是长得再漂亮,她也是个抢他身份还试图亲他的贼。
傅松言站起来,准备去阳台上透透气。
在光线很好的地方,有一簇花盛开得热烈。
他面无表情地盯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把旁边的绿叶子掐了一片下来。
是的,他是一个辣手摧花的狠人物。
接下来他再也不会想一些有的没的了。
他要在这个花点钱就跟要她命一样的狗女人身上捞更多的钱。
傅松言掐完叶子就回了房间。
云姝没有理会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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