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波提欧的脸色就红一分。
砂金靠在门框上阴阳怪气地鼓掌:“连公司员工的制服样式都记不清,特摄英雄的造型倒是还原得一丝不差啊?”
“你!”
“还真是不得不拜托砂金先生了啊,没想到我们竟然需要靠你来拯救了。”
星期日温和地打断了下一场冲突的爆发。
“好说好说,都是朋友。”砂金笑眯眯地拍了拍身上看不见的灰,“日后还有求你们的时候呢。”
他身前,阿帽正盯着自己摊开的掌心发呆,仿佛那里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听到这番对话,少年突然抬起头:“要出发了吗?”
“唉……”开拓者从巨大的橱柜底下爬出来,灰头土脸地叹气,“我就知道这么找肯定没用,那东西要真在这房间里,早就该找到了。”
“也许在客厅吧。”
“杨叔,你说我闭着眼睛,算不算对列车不熟悉的人啊?”她突然灵光一闪,转向瓦尔 特,“或者自己催眠‘我不是列车乘客不熟不熟不熟’这样的?”
瓦尔 特·杨摇了摇头。
老母亲心态的开拓者简直忧心忡忡:“那要是让波提欧去呢?他是笨蛋自己家门朝哪个方向都记不住——”
“谁说我记不住的!”
“你们还真是操心阿帽啊。”
砂金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袖口,“放心好了,我的实力你们还不清楚吗。”
“如果你的实力是指——”
开拓者抱起双臂,故意拖长声调,“那个变身之后脸遮得跟在逃通缉犯一样的怪人的话,那我更要担心了。”
还没等砂金回嘴,反而是阿帽等的不耐烦了,他几步就走到了门口,转头示意砂金跟上,声音里带着罕见的焦躁。
“走吧,别耽误时间了。”
砂金挑了挑眉,但终究没说什么。二人一前一后离开房间时,阿帽的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
“没问题吗?”
三月七咬着下唇,不安地望向丹恒,“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阿帽自保肯定是没问题的。”
丹恒顿了顿,回忆起初见时少年周身缠绕的恐怖能量,“毕竟他只是现在以为自己用不了力量,实际上很强的,我估计除非有令使级别的虫子来,否则应该很难伤到他。”
“真是的……都怪那个该死的发卡。”
开拓者泄愤似的在手机上敲打,噼里啪啦地往黑塔的聊天对话框里输入一大串愤怒的颜文字和质问。
发送键被她按得震天响,当然最终只有转圈和提示不在服务区的消息框,她关闭屏幕的动作几乎带着杀气。
然后她烦躁地揉了揉脸:“所以我们只能干等着吗?”
“说不定很快就有变化了呢。”波提欧手里拿着帽子,把五指插到头发里往后顺了顺,然后竖直倒在了床上。
星期日坐在床沿,不动声色地避开了波提欧大范围的咸鱼躺。
他微微侧头,目光若有所思地投向门口——阿帽和砂金刚刚离开的方向。
“你们没发现吗?阿帽刚刚的样子,有一点不对劲。”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滴水落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什么!!!”
“你别吓人啊星期日先生!”
三月七兀自沉浸在恐怖电影的氛围里,这会儿更是被吓得脸色发白,声音都带上了颤音:“这种时候就不要再搞鬼上身的情节了啊!”
“不是鬼上身。”星期日应付脱线的小女孩已经形成本能,他好脾气地解释道,“我是觉得,阿帽搞不好又阶段性地恢复了一点记忆了。”
“等等!”
开拓者忽然大声说道,眼睛瞪得溜圆,往床边走了好几步,“你说的对!天哪……我还以为是因为我身上太脏了所以他才那样看我呢。”
“……我想,倒也不是没有这方面的原因。”
星期日微微后仰,不动声色地避开拓者身上飘落的灰尘,随后继续道,“重点是他的态度——原本我还不太确定,但刚刚,你们没发现吗?他很着急。”
“他在发现自己可以帮忙之后,立刻有了动作,这件事倒还好,在从猫猫糕到阿帽以来,他一直都是很热心的孩子,但他这次的举动,更像是急着救人——可我们明明没有到那么危险的地步。”
“对!”更熟悉阿帽一点的开拓者立刻补充,“他也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好像听砂金那么一说,自己立刻拿定了主意!”
“所以,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就恢复了下一阶段的记忆了呢?”丹恒眉头紧锁,“这个阶段他知道自己有力量的事情吗?”
开拓者开始冥思苦想阿帽的转变,好像就只是在客厅才发生的,线索太少,最终她只能放弃,转头质问躺在那的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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