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持一会儿，宝贝儿。”

    陆纯更加无地自容，简直比“姐姐”还要让她羞耻。

    .

    .

    那天晚上夏栀睡在顾嘉言的卧室里，顾嘉言睡在顾烨梁的房间里。

    第二天等到夏栀自然醒后，顾嘉言带她去吃了小区旁边的早餐才送她回家。

    在车上，夏栀因为无聊，所以一直在吃储物柜里面的零食，顾嘉言在等红绿灯的间隙帮她拧开了车里保温杯的水。

    “有没有饮料或者矿泉水？”她提出诉求。

    顾嘉言将保温杯递过去，夏栀接过，他说：“少喝凉水和饮料，水是温的，不烫。”

    夏栀闭上嘴巴没有说话，乖乖喝着温水，喝完就重新将杯子递给他。

    顾嘉言唇角浅浅勾着，盖好后放在一旁，重新发动车子，他询问：“一周内什么时候休假？”

    夏栀回：“周日和周六轮休，一周一天假。”

    顾嘉言点了点头：“下周是周几休，带你出去玩。”

    夏栀咬了一口虾条说：“周六，但是……”她拉长音。

    顾嘉言声音温和：“怎么了？”

    好不容易休一天假，她当然是想休息啦，夏栀心里想。

    “但是不想出去玩，好不容易休一天假，我想好好休息。”

    顾嘉言开着车，沉默许久，久到夏栀看了好几眼顾嘉言的脸色，她差点就要妥协哄他的时候，听见旁边的人说：“行，那就好好休息。”

    夏栀明显听出顾嘉言这语气怪怪的，她将手里的虾条封口，塞进储物箱，拿出一根棒棒糖拆开，趁着等红绿灯找准时机塞进顾嘉言嘴里。

    顾嘉言咬住棒棒糖，转头看她。

    夏栀将自己嘴里的棒棒糖换了一个位置，她说：“我可以出去，但我要自然醒，也不想去玩，散散步说说话我可以接受。”

    “好。”顾嘉言勾起唇，他抬手轻轻蹭了一下夏栀的脸庞，然后说：“又知道我刚刚不开心？”

    夏栀拿掉他的手：“我都说了，是个人都可以看出来，都写脸上了。”

    顾嘉言抽回手，眼睛直视前方：“我也说了，除了你，没人看得出来。”

    夏栀：“这次，你又想说什么？”

    顾嘉言：“你想跟我暧昧多久，什么时候能给我转正？”

    “……”

    夏栀双手环在胸前：“你是不是对‘慢慢来’这三个字有什么误解。”

    顾嘉言沉默。

    “顾嘉言，你要是觉得我这样是在吊着你的话……”她顿了一下，而后道：“那先给我一段时间让我冷静一下，我会给你答案的。”

    顾嘉言脸色冷了下来，将车停在路边，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攥着方向盘，低着头，蹙着眉心，像是在极力压制情绪。

    夏栀眼睫颤了颤，她的手停在空中，思索良久后，还是收回了手，安静坐在副驾驶等他缓解好情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旁边传来一道低哑的声音：“抱一下，行吗？”

    夏栀抿了抿唇瓣，她没说话，也没偏头看他。

    旁边人不稳定的呼吸声愈发强烈，夏栀闭了闭眼睛，轻轻叹了口气，解开安全带，倾身过去抱住旁边的人。

    顾嘉言抱的很用力，像是想要将她按进身体，夏栀这个姿势其实很不舒服，她小小挣扎了一下。

    然后顾嘉言抱的更紧了。

    “……”

    耳边传来顾嘉言又低又哑的声音：“我不问了，多久都行。”

    夏栀刚刚想让他松点的那句话堵在了嗓子眼，最后也没能说出口。

    等到顾嘉言肯松开夏栀时，她的腰都快断了，夏栀重重松了口气靠在副驾驶座上，抬手揉着腰。

    顾嘉言见状伸手过去：“刚刚怎么不说。”

    她倒是想啊。

    夏栀生理性躲了下：“我自己来就行。”

    顾嘉言收回手没强求：“好，我下次会注意的。”他没再说话，点开了夏栀的歌单开始播放。

    夏栀揉着腰，在熟悉的旋律渐渐睡熟，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顾嘉言靠在车头，前面还冒出一缕烟。

    她揉了揉眼睛，安全带已经被解开，身上盖着顾嘉言的外套，她拿着外套开车门出去。

    顾嘉言听见动静后回头看见夏栀出来，他冷静中带点慌乱地掐掉烟，精准投到旁边的垃圾桶里。

    夏栀看了眼垃圾桶，然后朝他走去。

    还没有走到顾嘉言身边她就闻到了浓浓的烟草味，下意识皱了皱鼻子，站定在原处。

    顾嘉言见状明显有一丝慌：“醒了？”

    夏栀点了点头，伸手将外套递过去，顾嘉言接过外套披在身上。

    “不喜欢烟味？”

    “不是。”只是觉得他抽烟令她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