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铃声出现在这片区域,山姥切长义和前田藤四郎都是一愣,摇完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个行为有点傻,明明前田藤四郎还没走,我要干什么可以直接和他说的,但是邀请他拍合照这种事情还是有点紧张和不好意思
可明明和帅气的长义先生聊天都没有这种感觉。
我被自己蠢到了,只觉得热气又一下蹿上来,面红耳赤地捂住自己的脸,“合照”两个字还未滚到舌尖时就听见两声轻笑。
抬眼望去,前田藤四郎抱着托盘笑得灿烂,山姥切长义脸上残余的笑意也很是明显。
前田藤四郎一边笑着一边走近,弯弯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影,像桌上这份华夫饼上撒落的糖霜。
“姬君是要合照吗?主公已经和我说过了。”
他忽然把脸靠近,因为站着的缘故所以微微弯腰,肩膀自然地靠过来,贴在一起,声音温柔地像飘在咖啡上的奶泡,软乎乎的,“姬君放松点呀。”
呼吸的温度传来,我觉得自己像块正在融化的太妃糖,要化成一团了。
余光瞥向前田藤四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学着他把脸也靠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看向镜头。
长义先生正拿着手机对准我们,我盯着摄像头左下角他的手腕,脑海却想起他在办公室把我拉起来时的场景。
或是发现了我这瞬间的走神,他出声道:“看镜头。”
他的声音像搅拌咖啡的银匙,我和他对视上,瞧见蓝紫瞳孔里晃动的自己——脸色通红,和前田藤四郎靠的极近,脸上洋溢着如出一辙灿烂的微笑。
而长义先生正专注盯着我们。
和办公室拉我起来的场景不同,但是那种把我从要摔倒的局面拉回来的感觉再一次来临。
前田藤四郎的话还有刚刚山姥切长义的那通电话,结合在一起,我当然能猜出来是长义先生和这家咖啡店老板提前说了我的请求,所以前田藤四郎才会说:“主公已经和我说了。”
那声“咔嚓”声像撞入杯壁的冰块,落入时,我才恍然回神,摄像头和他眼睛位置差不多,他以为我在看镜头。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看的是他。
前田藤四郎见照片已经拍好,对我挥挥手,“姬君下次可以再来。”
收回视线,瞥了一眼山姥切长义,我不知为何又紧张起来,但这又和刚刚的紧张不一样,心思恍如一只悄然无声的小鸟,我重重点头,示意前田藤四郎以后还会再来的。
又问他:“前田你需要看看照片吗?”
他的声音裹着笑意,“不用,姬君满意这张照片就够了。”
蘑菇头……
这一刻我不得不承认,你输了……
待前田藤四郎离开后,山姥切长义一边把手机给我看照片,一边开口,“姬君,照片如何给您呢?”
我从前田藤四郎送来的几张餐纸里抽出一张,递给山姥切长义,“能加一下长义先生的联系方式吗?到时候发给我就好了。”
害怕他以为这是俗套的搭讪,又解释道:“我平常没事的时候不会随便骚扰长义先生你的,长义先生也可以把我当一个空气人。”
我正准备把口袋里的笔也掏出来递给他时,感受到手里传来一阵拉扯感,是山姥切长义。
他接过了纸巾,钢笔从他胸前口袋滑出的弧度像道星芒,银色质地笔帽打开的"咔嗒"声里,我好奇地盯着他的口袋。
目前为止,里面出现了表盘、蓝牙耳机,现在还有一支钢笔,莫非这是哆啦A梦的口袋,时政已经强大到和哆啦A梦授权进行量产了吗?
他写得很快,一串数字流畅出现,但毕竟不是纸面,所以黑色墨渍浸透这张纸巾,钢笔尖就忽然轻轻顿住,像是句未说完的话。
我伸头去看,发现也能看清,所以把纸巾从他手里拿过来,拍拍他的手臂,安慰道:“没事,也能看清,我不介意的。”
长义先生没说话,低头睨了我一眼,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眼神不太符合山姥切长义的人设。
嗯……
肯定是错觉。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