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轻微的细流,吹拂过士兵的面庞。
磨的发亮的杀猪刀在他眼里不断放大,凝固住他眼里最后的神采。
杜玲的动作讲究一个快狠准,既要在那人不发出大动静时一击毙命,又要注意不能露出自己手里的刀。
她放轻了呼吸,连心跳声都控制的缓慢。
甬道处的守卫见同僚去拉那个倒下的女人不成,自己居然也倒下了,还以为是对方起了色心,想在这里办事。
骂了几句后,见人没有回答,才狐疑的走近来。
“你怎么回事?早上没吃饱饿晕了不成?”
趴在女人身上的士兵看不清面容,躺在地上的女人也紧闭着双眼。
士兵纳闷的俯下身子,预备将人翻身过来。
却在下一刻,被那人胸口满溢的鲜血给吓了一跳。
“你...”
杜玲猛地睁开双眼,将藏在尸体肚下的刀用力挥出。
刀尖划开气管和脖颈,被韧劲的筋肉略卡了一下,而后顺着骨头间的缝隙里劈开。
那年轻人没错,老翁没错,自己也没错。
错的是世道。
没人给年轻人和老翁做主,那自己就要做自己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