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但是这个念头还没落地,他又听蔡理理嘲讽石宽:“你知不知道她是别人的女朋友,你和余家少爷的女朋友卿卿我我,等着吧你!”
……哦,原来她没看出自己是男扮女装,只是通过自己这一身的装扮以为,呃,女装的自己是自己的女朋友。
这句话乍一听有点绕,不过蔡理理没发现他是个变态——只以为他被戴了绿帽子,已经很好了。
在他们四个争执不休的时候,一辆库里南开到他们旁边,车上,裴度川摘下墨镜。
裴度川算是余知洱一个很远房的表哥,比他大三岁,以朋友来形容他们两个的关系不够暧昧,但以性伴侣来形容的话他们实际并没有发生过关系。
因为裴度川是个极度喜新厌旧的人,而余知洱和他在几岁的时候就认识了,在他有性的概念之前就已经变“旧”了,不过大概是因为余知洱长得极其对他胃口的缘故,“旧”了的余知洱他依然喜欢。
现在裴度川也时不时会来余知洱这处公寓住上一天半天,甚至是带年轻的男伴女伴来过夜,因为按他的说法,这处公寓十分的现代化,正适合哄那些年轻男女。
不过今天看样子是出了点状况,裴度川摇下车窗,看向挡了路的两辆车:“怎么?门卫那里有贴告示不允许未登记车辆入内吧,怎么连网约车都能进了?”
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余知洱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