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导演拍着手,朝着戏台上面喊着:“重新再来一遍!”
女人擦着头上薄薄的汗,吸了一口气。
待维利尔大笑的退入门外,门啪嗒一声,躲在窗帘后的某人,悄悄探头,这儿瞧瞧,那儿瞧瞧。
“这儿没你留的地方。”
她吊儿郎当走到蕾切尔面前,现在的严诗柳,不,应该说是奎耳,奎耳凑近她的脸,笑道:“天大地大,都是我可以留的地方。”
蕾切尔被吓到退后好几步,“你!你可耻小人!”
“夫人,你好香。”奎耳轻嗅道。
“疯子。”
“夫人,”他缓缓蹲下,灯光打在她们的身上,“请看着我,我不比维利尔差。”
“哦!奎耳,这是不对的……”蕾切尔拿起帕子,捂着脸啜泣着。
“夫人,我爱你,胜过与我爱的天空。”
“不!奎耳,你是天空翱翔的鹰!”她躲开奎耳的碰触,“而我,只是被鸟类!所啄死的虫子!”
奎耳脱去手套,轻抚她的脸颊,“夫人,看着我,我会抚平你内心的焦躁。”
她的一滴眼泪,滴落在奎耳的指尖,没入进去。
台下的人摇了摇头,转向旁边的副导演,对视中,点了点头。
“咔咔咔!”周导按了按眉心,有些不满道:“小严啊,你再多投入投入感情,刚才那一幕还差点感觉,就先拍到这儿。”
严诗柳站在台子上,神情与刚才不同,点头回应。
“严老师,我想和你对对这部分的戏。”
“抱歉,我还有通告。”严诗柳抱歉的摆摆手,说完,便不顾周围人的眼神,自顾自的关门离去,留下助理叹气又无奈的背影。
这都不知道第几次这样了。
……
医院大厅吵闹声,八卦声都聚在一起,真的是嫌这儿不够忙似的。
“听说了吗,有人会来我们这医院拍戏哎。”
“早知道了,好像还是安导演还有那位严明星。”
啪嗒,门口传来响声。
屋里的人往门口一看,都聚过去。
“苏医生,你知道吗,明早会有剧组过来!”
她没什么反应,依然看着单子上的病例,直到面前的人说完为止,苏凝竹抬起眼皮,道:“5号病床需要换吊瓶。”
“啊…好的。”
“快走吧。”护士推着小车,拉着她,关上门走了。
等人走后,苏凝竹扒拉着最后一页的单子,开始划拉。
这时,苏凝竹的心里活动可是相当的精彩。
到底哪来的这么多戏要演,不知道医院是救人的地方吗?还来医院拍?一群脑子有坑的,有那钱不如直接把医院买下来,想什么时候拍就什么时候拍。
苏凝竹拿笔戳着空白的单子,死命的往里面扎,笔油晕开的很快。
“有人在吗?”
“哎。”苏凝竹恢复精神,看向对面的人,被帽檐遮住的眼睛,却好像感觉对方在盯着人,随意扎的马尾,像单纯的大学生。
只听她道:“我们剧组可能麻烦你们一阵子。”
呦呵,听这意思,抱歉就别来,干脆回家得了,苏凝竹内心这么想,实际:
“没事的,”说完,她便继续拿起笔搞单子。
只见,面前的人不走,反而还一直盯着苏凝竹,站在原地,愣住似的,待了好片刻,才道:“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苏凝竹却在短短一句话里,听出那么一点委屈,沉默,低着头继续摆弄电脑上的文件。
见她不答,还就固执的不走了。
苏凝竹放下手中工作,悄摸打开手机,微博上显示严诗柳出入某家医院,不知是受伤还是什么,就这么被拍了。
这衣服,这帽子,一看就知道是谁了。
这么大个人,不就在面前吗?
苏凝竹关上手机,周围有好热闹的围在,眼神时不时就往这儿瞧,怕是再瞧下去,就发现这儿有个明星了。
“严老师说笑了,我属于大众脸。”
严诗柳一挑眉。
她不再坚持,待了几分钟,顺着楼梯方向下去了。
苏凝竹站在门口前,静静的看着躺在里面的人。
里面的人像是有感应般,睁开了眼。她浑浊的眼球朝门外看去。
“凝儿,快过来让阿婆看看。”
反应过来的苏凝竹往前走了走。
“哎,阿婆。”苏凝竹站在病床前,俯身让阿婆抚摸脸颊。
“阿婆有一件很重要的交给你。”她从枕头底下拿出来又旧又小的木盒子。
苏凝竹一愣,一眼便知这是多么重要的。“阿婆…我不能接。”
“好凝儿,这是阿婆最后的遗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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