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雀刀直奔男人的脖子,男人一个抬手,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缓慢起来,只有他还在正常行动。
男人简单一个弹指,龙雀刀刀身偏移了几毫分。
男人眼露惊讶,他没想到这个大刀竟然会这么重,位置偏移也只不过丁点儿。
而郝漾在注意到时间变慢的这个问题后立刻闪身到了男人身后,哪怕受到了男人异能的影响,郝漾闪身的速度还是很快。
郝漾胳膊一勒死死勒住了男人的脖子。
霍知初奋力一冲冲破男人异能的阻碍,大刀重新架在了男人的脖间。
“不,不可能,你们怎么还能这么快?!”男人满眼不可置信。
“你的异能不错,可惜遇见了我们。”霍知初勾唇一笑,并不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些狂妄了。
“本来没想动手的,你说说你,你非要动那一下干啥呀?”郝漾咬着牙说道,重重拍了拍男人的脸,好像在回报他刚才的动作。 ……
“我们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非要跟着那群松鼠来找我干什么?这样吧,我们都各退一步,你们就当没来过这,我就当没见过你们,以后见到了也当没见过,怎么样?”男人的眼里竟然流露出了一丝紧张,这还是他从未有过的情绪。
霍知初看了眼郝漾:“我之前没刷到过他,不了解,你跟我说一下吧。”
郝漾开始详细介绍男人的“生平”:“王平良,享、年37岁,西江省人,2013年毕业医科大,16年3月在家乡杀害邻居一家四口并砍下他们的头颅剥皮,然后带走了他们的头骨,那一家四口至今不得全尸。同年7月和11月分别在相邻两个县城共杀害7人,受害者头颅再一次失踪。17年在湘省杀害9人,18年在荆楚杀害6人,19年流窜到三秦之地,杀害11人,20年到了陇右杀害8人,之后再无作案,但也遍寻不到踪迹。四年间一共杀害41人,所有受害者都没了头,停止作案九年后,29年6月再次作案杀害了五名一起出游的大学生,其中最小的16岁。然而,在一共46名受害者当中,最小的才3岁。再然后就是末世了。”
却见男人听完郝漾的介绍还露出了自豪的神色,喃喃道:“可是他们的头骨真的很完美很漂亮,你们是没见到,我当时一眼就看中了!除了最开始那一家四口,那时候没找到努力的方向,他们的头骨一般,但是后来都是我精挑细选的……”
接着男人看向霍知初,痴迷地盯着她的脑袋:“妹妹,你的头骨很漂亮,真的,我不骗你,你,你就让我摸一下,我不做什么,就让我摸一下!好吗?”
霍知初在听到郝漾说的话时就已经紧皱了眉头,这下男人说话了她更是不耐。
没想到这个变态在这种时候还能说出想摸一下她的头的话,真是个疯子!
郝漾打了一下男人的脸:“喂,大叔,你没听见我说什么吗?我说你享、年!享年懂不懂什么意思?这就不用我跟你解释了吧?”
“意思是,你今天、现在、立刻、马上就会死在这儿,还用我多说吗?”霍知初手握龙雀刀更近了一些男人的脖子,直接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流了出来。
男人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开始恸哭流涕:“我,我只是为了追求艺术而已!追求一时的道路都是坎坷的,总要有人做牺牲不是吗?你们别急,再听我说,我都是有原因的!我……”
霍知初给了郝漾一个眼神,郝漾一手划出第二空间,然后把男人扔了进去,接着空间合上,再也听不到男人的声音。
郝漾扫了眼帐篷内的脑袋:“都埋了吧?”
“嗯。”霍知初应了声,放好龙雀刀拿出了铁锹开始挖坑。
霍知初在把坑埋上前多看了眼坑内的脑袋,还有几个完好的还没开始剥皮。
其中有一个脑袋是一个男人的,年纪三四十岁的样子,眼睛没有合上,霍知初从他的眼里看出了惊恐和遗憾。
霍知初不禁多看了几眼,最终坑被填上,她还在这立了个木头的墓碑,刻了两个字上去——
无名。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长安那边的幸存者还在等我们过去。”霍知初。
第二天下午两点左右,大家抵达幸存者位置,他们在一栋楼内,十二层。
大家下了车,霍知初为首,云秀秀和郝漾为尾,大家小心进入了眼前这栋安静的楼内。
这是一个小区内的某一栋楼,入口处很明亮,因为阳光很大,刚好照了进去。
一行人一层楼一层楼往上爬,哪怕现在大多丧尸都已经腐烂他们也不敢放下戒备心。
郝漾拿了几个手电筒给中间行走的人让他们照着,楼梯楼道的地方还是很黑的。
霍知初一边往上走一边仔细听着楼内的动静——很安静。
大家刚走过一个转角继续往上爬的时候,手电筒的光照到上方,露出一张微笑的人脸,大家都不禁吓了一跳,还有人来了句“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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