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词,是教典以外的知识,新鲜刺激的味道,令他垂涎。
接下来,维萨里便一一叫学生们上台,手把手地教导他们如何配置预防铠虫的这三种药水,直到下课铃声响起。
“孩子,你过来。”
学生们赶忙前往下一堂课的教室,教室内很快只剩下诺缇和维萨里二人。
诺缇松开了黑兔子,让它推着轮椅,辅佐自己行动。
捕鼠笼中的铠虫已经奄奄一息,尽管学生们调配的药水并不完美,但剂量足以让铠虫失去一开始的活力。
“记住那些药水的名字了吗?”维萨里轻哼一声,“那些其实都是旧时代的灭虫剂。你看,说是污秽,本质其实还是虫子罢了。”
诺缇不敢苟同维萨里的论断,尽管眼前的污秽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虫子,也会因为灭虫剂的成分失去活力……
“这就是我正在研究的课题。”维萨里说着,打开了笼子门,将左手伸到了铠虫面前。
“你在做什么?”诺缇被维萨里出格的举动吓得破音。
铠虫虽然失去了活力,但还是有力气在维萨里的手上咬了一口,锐利的口器破开肌肤,扎入血管,咕嘟咕嘟地吸食血液,虽然下一秒维萨里徒手捏碎了它,但皮肤上的伤疤已经开始溃烂,掌心已沾满融化成一滩污泥的铠虫尸骸,这意味着维萨里已经受到了深度一的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