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房就得交租金,
且这商贸城临街的商铺价格还高,
可一开始干这宾馆时李大飞是没钱的,
因之前在木材厂上班,厂子效益也不好,工资也没几个,后来他就索性不干了,
不干了以后天天打麻将,天天上麻将桌,关键他麻将打的还大,
一晚上最多的时候赢了一万多,
那一晚桌上有刘黎川,
这牌局是李大飞叫房向文组的,
房向文想着李大飞那晚跟今天这情况不同,
那时候的李大飞也是这个体重,
但那个时候没有这么暴躁,
打麻将也只是为了赢钱,
现在也许是有了钱的原因,现在开宾馆有了钱,
这牌局不光是赢不赢钱的事了,
也许赢的是心情。
今天这牌局上的魏振中也不是经常来,
听妹夫李大飞讲之前他俩要好的很,
也不知今天这两人是哪根筋出了问题。
“大飞,我问你,你跟这魏振中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正在收拾残局的李大飞见房向文向自己问话,
他起先并未答话,
走到水壶处咕咚咕咚喝了两杯水才回道,
“是,是挺好的,一起食堂吃饭一起抽烟的。”
李大飞的语气比刚才轻巧了不少。
房向文:“那今天你们这是闹的哪出啊?”
李大飞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谁知道他哪根筋有问题。”
房向文:“大飞,别在那装,快说。”
李大飞:“说啥?我不知道是因为啥?”
房向文:“你不可能不知道。”
李大飞犹豫了一下讲道:“我真不知道。”
房向文:“你不是跟我说他现在承包的小区绿植项目吗?”
“是,他是在做绿植,但现在我们不在一块工作了,
我不知道他现在啥情况。”李大飞对房向文讲着。
房向文:“也是。”
看着房向文的回答,房向文似乎想到了什么,
但嘴上却说:“大飞,刚才你没受伤吧。”
李大飞看了看自己,“我哪受伤了,我没事。”
接着李大飞:“我这麻将还是跟魏振中学的,
一起上班的时候魏振中时不时就叫工友一起打麻将,
久而久之就学会了。”
任李大飞在那说着,房向文只听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