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因为他被人下了蛊,我母后为什么早逝,我为什么七岁流落民间?”
“叶亲,这皇宫里有太多太多肮脏的事了,不是身在高位就能高枕无忧,黑暗里有太多双眼睛,我现在还分不清,谁可用谁能用。”
“跟我走得太近,与我绑在一起,我没办法保护你,我不想有一天这些手段用在你的身上。你明不明白?”
“我不要你保护,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叶亲说完将秦砚搂得更紧,“你相信我,我自己可以保护好自己。”
“为什么你还是听不明白呢,我不愿,也绝不可能,我不能让你涉险,听我说,你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所以,我的存在拖累你了?”
“不是,永远不是。”
许久许久,久到两人陷入沉默。
忽然叶亲咬上秦砚的脖子,咬的很重很凶,像是下定了决心,他声音有点哽咽,“今晚留下来,陪我三天,三天以后,从此,你是君,我是臣。”
“你愿意吗?”叶亲望着秦砚的眼睛,像沉溺其中一样,等待秦砚的回答。
秦砚答应了,叶亲告诉他,这三天,他们哪也不去,就待在这里,像在猛虎寨时一样。
秦砚伺候他,为他端茶倒水,为他洗衣做饭,他们没有地位上的悬殊,没有制度上的隔阂,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们就只是猛虎寨的一对平常小夫妻。
现在也是冬天了,只不过京城的冬天没有北境冷。
“秦砚,晚上,我们一起睡吧。”以前他们刚成亲,叶亲就与他同床共枕,那时候条件太简陋,虽然两人不熟,但为了取暖,两人依旧每晚抱在一起睡。
如今,在叶亲看来,明明心意互通了,明明两人都是满腔爱意,却不得不遵守那狗屁的我为你好,所以我要推开你的规则。
既然秦砚已经决定,叶亲会尊重他,这一辈子他都不会让他心爱的人为难。
“好。”
晚上,叶亲依旧睡在里侧,这里的床比猛虎寨的床好多了,也大的多了,床上铺了两层被子,很柔软。
秦砚躺下的时候,叶亲从后面轻轻揽过他的腰,将脸埋在秦砚的后背。
两人都未言语,唯有彼此的温热气息相互缠绕。
“秦砚,你转过来,与我相对。”
秦砚依言转过身,两人离得极近,叶亲特别喜欢看秦砚的眼睛,有一种蛊惑人心的诱惑,明明只是一双眼睛,却戳了叶亲的心尖,深邃地想让人亲一口。
“秦砚,你抱着我,像在猛虎寨时那样,抱着我睡,一路回京你都没有抱过我。”
秦砚像是一个听话的小孩,叶亲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明明他比叶亲还大一岁,可是他却很喜欢叶亲叫他做事。
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叶亲,现在,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你要我抱着你,你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吗?”
“知道。”
说完,叶亲就亲了秦砚一口,他好像又变成了那个初入猛虎寨的少年,脸上带着狡黠,带着顽皮。
亲完一口,叶亲又看向秦砚的眼睛,很轻很轻地覆上一个吻,“秦砚,你知道吗?我特别特别喜欢你的眼睛,若是可以,我真想永远溺在里面,与你一起看这个世界。”
秦砚捧着叶亲的脸,抚摸着他的头发,接着又缓缓下移,指节游过他的眉眼,划过他的鼻子,最后停留在叶亲的嘴角。
三天时间,只有这三天,他可以随心所欲,可以肆意拥抱他,亲吻他,甚至占有他。
也许这样的氛围太过美好,叶亲有点无法思考,呼吸有点困难,他不太懂接下来秦砚要对他做什么,他们拥抱,接吻,秦砚对他做任何事他都不会反抗。
指节继续向下,最后停在叶亲的的腰间。
手掌微微用力,秦砚将叶亲拉至自己身前,贴的很近,近到叶亲呼出的气息喷洒在秦砚的脖颈。
“你曾经说过,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这句话还作数吗?”
叶亲点点头。
他又有点明白了秦砚要对他做什么,他虽没经历过,可是,只要这个人是秦砚,那他就可以义无反顾。
“我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永远作数,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秦砚,我爱你。”
叶亲将手腕上的写有他俩名字的红色姻缘带解下来,一端系在秦砚的发尾上,一端缠绕在自己的指尖上。
秦砚再也控制不住,发了疯吻了上去。
他们贴得那么近,那么紧。
他们唇舌相抵,抵死缠绵,温热的呼吸缠绕,叶亲有点喘不上气,他搂着秦砚的脖子,头稍稍仰起,呼吸到正常空气时,叶亲这才觉得自己像是重新活过来了。
秦砚压着他,微微起身,他一只手与叶亲十指紧扣,一只手贴在叶亲的胸口,轻轻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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