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不要,不要死好不好,你不是想问那日在周玉那里我说了什么吗?你快点睁开眼,睁开眼我就告诉你,你看看我呀。”
秦砚有点眩晕,眼皮很重,他努力睁开,眼前的叶亲也有了重影,他费力伸手擦掉叶亲的眼泪,嘴角艰难扯出一抹笑,“我见过你很多样子,却还没见过你哭呢。以后不要哭了。”
可能脑袋还昏沉,秦砚想要说话,却发不了声音,叶亲听不清,只能贴近他。
“放心,我不会死的。”
“老大,怎么办?会不会出人命?”
其中一名男人有点慌张,被那名老大踢了一脚,“想赚钱就给我胆子大点,这荒郊野外,就算死个人,就地埋了,谁能发现?”
干他们这行,早就没了良心,亡命之徒犯了再大的事也不会良心不安,只要钱给的多,他们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机器。
原来这几个男人是跟临安县的一个有钱人家做了买卖,那家女主人不能生育,便打算买个孩子来抚养,钱没拿到,孩子也没了,总不能两手空空。
老大看着叶亲,眼睛转了转,“死了一个不还有一个?”
那男人见秦砚与叶亲两人,模样不错,心里打起了别的主意。
叶亲抱着秦砚,看着秦砚闭上眼睛,他手上都是血,叶亲颤抖着手,撕下一片衣角,好不容易将秦砚的伤口包好,止住了血。
他看向那几个男人,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冰冷,一字一句,像刺骨寒刀。
“你们竟敢伤他,我要你们死。”
叶亲眼神仿佛是弑血的厉鬼,那几个男人被叶亲的模样吓了一跳,但很快又镇静下来,“就你一个人,拿什么跟我们斗?”
叶亲扶上右手,袖箭射出,只是月色太过朦胧,这一发竟然没有射中。
“哈哈,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不过如此。”
刚刚被吓到的几个人也放下心来,心想,毛头小子就是毛头小子,成不了气候,就只会吓唬吓唬人。
叶亲放下秦砚,轻声说道,“秦砚,你先躺一会。”
说完便走向那几个男人。
那名老大还在洋洋得意,已经想好要怎么处理这两个人了,电光火石之间,那老大“啊”了一声,一根银针扎入他的脑门。
见此情景,那几个人怒目凶光,有一人已经绕道叶亲旁边,朝着秦砚而去。
还未解决其他人,叶亲看到有人溜到秦砚那边,心里一惊,想也没想就回头往秦砚身边跑去。
他声音颤抖到变了声色,“别动他,别动他。”
叶亲说完,身后也冒出一个人,他只觉后脑一沉,一击闷棍,随后也失去了知觉。
夜黑风高,几人偷偷摸摸将秦砚与叶亲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