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散了,或者说得到了,所有的事情都会放下的。
叶亲的画馆在七天后正式开业。
作为好兄弟的陈叙送来了一块巨显眼的匾额,提名「亲亲抱抱」。
大红绸布揭开的瞬间,看热闹的百姓们一看到这四个大字,眼球都要被戳瞎了,俗不可耐,不堪入目,粗鄙不堪,简直有辱斯文。
琴棋书画,画排在最后,如此风雅之事可谓是被他叶亲毁得干干净净,他叶亲就是文艺界的败类,毒瘤啊。
亏他们以为,这叶亲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没想到啊没想到,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从这画馆名字就可以看出,这人太粗鄙了,这是故意的吧,谁家画馆取这么个下流的名字。
这侯爷也就生了两个儿子,好在大儿子叶丞那是清风霁月的佼佼者,相当优秀,要不然侯爷不得被气死。
旁边有个人说,“放在我家里,咱们老百姓都受不了家里一个龙一个虫啊。”
众人点点头。
这时又有个人不同意了,“可别说别人家了,有本事你生个这么好看的儿子出来,世子那么好看,就是光站在那里看着也养眼,不知多少姑娘芳心暗许呢,你们在这倒嫌弃起来了,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不过百姓们也只是喷两句,这名字已经定下了,也没办法了,毕竟画馆是人家自己开的,取什么名字人家自己说了算。
一生必看热闹的百姓们还是挺佩服这个二世祖的,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如今经历爱恨情仇,倒也回归本质,当起了教书育人的画师,虽说经历多,但到底还是个少年郎,怎么不算一种世事无常造化弄人呢。
好在他叶亲是往好的方面造化了。
叶亲的画馆开在了京都大街不算热闹的地方,一共两层小楼,毕竟是艺术,陶冶情操的,太过热闹就没心思画画了。
这日上午,叶亲的朋友和陈叙的猪朋狗友都来了,叶亲没想到师白栎竟然带着自己妹妹也来祝贺。
师芳菲因为上次在茶楼想要叶亲教她暗器的,可是当时叶亲不知什么原因跟说书老先生吵了一架就甩手走人了。
师芳菲计划落空,今日正好逮到机会,让自己哥哥带她过来。
还别说,这亲亲抱抱画馆人是真多啊,有的世家子弟看在叶亲家世过来捧场的,更多的是那些姑娘们,这是叶亲没有想到的。
原来自己想开个画馆竟能让这么多姑娘捧场,叶亲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亲亲抱抱画馆开业第一天,叶亲就收到了近二十名学生,他突然有点感慨,小时候不喜读书,没想到长大了竟能靠画画手艺成了一名先生,从此有了更多责任。
已经快下午了,按道理看热闹的老百姓也该散去了,但事实是他们并没有,他们不仅没有回去,反而在旁边的饭馆吃了饭,又跑来画馆里蹲着。
叶亲好奇,陈叙也好奇,这些人是要干嘛。
陈叙朝外张望,“奇怪,这都下午了,祝贺的人都来了,应该没人了呀。”
来祝贺的世家子弟们也回去了,陈叙突然灵光一闪,“叶亲,他们该不会是在等太子殿下吧?你邀请他了?”
叶亲摇了摇头,“我没有,以后也不要在我面前提太子了,我跟他以后什么都不会有,他是君我是臣,只有这一点。”
陈叙不知道叶亲与太子在那三天里都干嘛了,大门一直紧锁,无人能窥探到他们。
不过这个结果是他乐意看到的,当初知道叶亲喜欢的人是太子,他就觉得不合适,如今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叶亲也有了自己想做的事,好像一切都在变好。
可是,有时候陈叙看叶亲,自己了解的十几年的好兄弟,偶尔眼神流露出一种落寞,变得不像他了,虽然叶亲又回来跟他一块了,但他就是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陈叙看了一眼师白栎,他勾住叶亲的脖子,“兄弟,你都搞事业了,把我衬的更像游手好闲的,你说说真不是被那太子给打击的?现在专心搞事业?”
“去你的,小爷就是玩够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比我还大两岁呢,不行你就从了师白栎好了,反正你立不了业,不如先成家。”
叶亲还是很羡慕陈叙的,师白栎从小就爱跟在陈叙身后,长大了也毫不避讳自己对陈叙的喜欢,只要陈叙一点头,师白栎肯定八抬大轿把陈叙迎进门。
而自己与秦砚,叶亲能为他做的就是不去打扰他,与他关系越远越好,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彼此。
叶亲看着画馆里的人,报名的也差不多了,还未到正式授课,叶亲让学生们都早点回去。
现在剩下的只有叶亲,还有陈叙几人。
门口传来一点动静,陈叙伸头张望,以为是太子来了,一看,竟然是赵清浔。
赵清浔提着礼品过来,先是恭喜叶亲开了画馆,后又解释自己晚到的原因。
其实这些叶亲并不在意,赵清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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