鹃配合调查,于是就将三人让全都带进了牢狱。
杜鹃见爹娘没事,先是惊喜,随之而来的便是浓重的担忧。
她爹娘显然是受她连累,才被抓到了牢狱。
杜鹃以为秦正卿要用她爹娘来逼问她王员外的罪证,她便对秦正卿乞求道:“只要大人您放我爹娘出去,民女会如实招供的。”
杜鹃的爹娘却急忙解释道:“你个傻丫头,怎么能这么和大人说话呢?大人没想抓我们!”
杜鹃的娘流着泪道:“丫头啊,你好好配合大人查明案子吧,大人都和我们说了,你是因为我们,才被王员外那个大坏蛋逼着去干这种违法勾当,你主动招供还能减轻罪名,早点出来和爹娘团聚。”
杜鹃神色有些复杂,她误会县令大人这个好官了,对秦正卿愧疚道:“大人,民女知错,民女确实是为王员外偷了鞭炮。”
秦正卿:“将王有财令你做的事交代下来,画押,之后还需要你出来指认王有财。”
杜鹃点头:“大人,民女明白。”
所以今日的指认才能如此顺利,王有财如今是百口莫辩,但他想到自己的儿子王富贵没有参与到这件事中来,他连忙为王富贵求情:“大人,草民知错了,只是大人明察,小儿王富贵与此事毫无关系,他对此事也毫不知情,伪造鞭炮一事都是草民一人所为,还请大人把他放回去吧。”
如今他是逃不了牢狱之灾了,但他得把儿子摘出去。
所有的证据如今无法定王富贵的罪,确实不能无故扣留,王有财的要求也合理。
正当秦正卿准备下令将王富贵放了之时,衙门外就响起了阵阵鼓声。
有人在击鼓鸣冤,凄厉嘶哑的传到了公堂之上。
“求大人为草民做主啊!王员外之子王富贵,活活打死了草民女儿,求大人为草民女儿讨回公道!”
秦正卿看了一旁的陆丰,陆丰便立刻将门外击鼓鸣冤的夫妻请了进来。
来人是王富贵第一任妻子萧怡雯的爹娘,两人一进来就见到了王富贵和王有财,眼神怨毒地扫了这父子俩一眼,然后在堂中跪下。
萧父哭诉道:“大人,草民状告王富贵虐打小女萧怡雯重伤不治而死,他们王家仗势欺人,曾与前县令徐大人勾结,官商相护,非说小女是身患重病才死,可草民女儿的贴身丫鬟小翠身受重伤跑来告诉草民,这王富贵日日打骂草民的女儿,活活将草民女儿打死的。”
王富贵怒道:“你休要胡说!你女儿就是身子骨弱,生病死的,我没打她!”
萧怡雯的娘亲白氏听到王富贵狡辩,激动道:“雯雯身体好得很,打小就不生病,根本不会突然病逝,你连我们想看雯雯的尸体都百般阻挠,又对雯雯带去的陪嫁丫鬟和婆子赶尽杀绝,要不是小翠逃出来告诉我们,我们还不知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白氏指着王富贵,看向秦正卿,哀求道:“大人,雯雯一定是被他害死的,求大人彻查此案。”
王有财忙道:“大人冤枉啊,小儿两只鸡都不敢杀,又怎会害死他们女儿,分明是他们女儿本就有隐疾,嫁入草民家后,突然犯病暴毙了而已。”
秦正卿瞥了王富贵一眼,嗤笑道:“连鸡都不敢杀的人,敢教唆家仆设计强抢民女,王有财你当本官好糊弄吗?来人,彻查王家。”
然后,他又看向萧怡雯的爹娘,询问:“不知二老可否介意在下为你们死去的女儿开馆验尸。”
二老连忙摇头,感激道:“不介意,多谢大人为小女彻查此案。”
王有财和王富贵听到秦正卿要开棺验尸时,脸色变得惨白。
秦正卿见状便知道其中定有猫腻,吩咐仵作道:“你带人去死者尸身挖出来验一验。”
仵作听令带着几个衙役离去,只是开馆验尸都需要时间,秦正卿便令人将王有财和王富贵都押入大牢了。
萧怡雯的爹娘见王氏父子被带走,脸上露出几分快意,然后有一起叩谢秦正卿。他们心想:让她们来报案的姑娘说得真不错,
秦正卿:“免礼,这都是本官该做的。等验尸结果出来,真如你们所说,本官派人去通知你们来升堂。”
二老点点头,互相搀扶着回去,秦正卿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两人来报案的时间有些太巧了,而且当年徐县令庇护王家时做得很周到,这些案子根本没进卷宗,他完全不知晓,如果不是他们掐准时机再来报案,这王富贵就会被放回去了。
萧怡雯的爹娘没多久,县衙外就又来了人击鼓鸣冤,秦正卿令人带进来后,这对夫妻竟然也是为了死去的女儿来状告王富贵的。
秦正卿默默听完他们的哭诉后,好奇地问:“你们的女儿是王富贵的第几任妻子?”
“第三任。”
秦正卿莫名又种预感,也许王富贵第二任妻子爹娘也会来县衙击鼓鸣冤。
秦正卿道:“王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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