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会同外人说,更何况,这种“骇人听闻”的真相……
“最好。”
李渝抛下最后一句话,她已不欲再纠缠下去,起身就要出门 。
“表姐!”
杳清然拽住了她的衣角,李渝不得不停下,看回杳清然。
“还要说什么?”
杳清然默然不语,拦停了李渝,她扶着隐隐发痛的膝头,站起身。
“为何要一直以男子示人,表姐也觉得,女子不如男吗?”
李渝摇扇子的手一顿,深深看着杳清然,眼中满是杳清然一时看不懂的情绪。
那眼神盯得她发毛,却还是硬着头皮讲下去。
“女子如何不如男,我又为何一定不行……非要说来,我若不行,姐姐你呢?你身上也留着李家的血脉不是吗,这也不算断李家的江山命脉……”
“杳清然,你这是大逆不道!”
一道严厉的女声打断了杳清然。
杳夫人推门而入,只身进门,反手将门合上。
杳清然眼睛猛地睁大。
“娘,你怎么来了?”
“我来不得吗?”
在杳清然道出李渝的身份后,李渝不想将事情推向不可控的方向,同靖问打了暗号,命她去请杳夫人。
幸好,赶上了。
杳夫人进门听到的便是杳清然此番言语,险些一个踉跄仰倒。
万幸这四周都是家中心腹,但凡此话被有心人听了传了去,她还要不要活了……
“大逆不道?娘,逆的哪个道,谁规定的道?若是成了那人,自有我订道,那时,才是天下之道。我自是为了天下人好。”
杳清然却像是铁了心,硬要开口,杳夫人也没能拦下。
她的眼中,几近疯狂。
“清然,你这番论断是何人同你讲的?”
“不能是我深思的结果吗?”
杳清然冷冷轻笑一声。
“疯了,疯了,清然,你好好想想你在说什么!”
杳夫人捂着胸口,往常优雅温柔的姿态不复,脸色刷白。
“清然。”
这间屋内,最冷静的反是李渝。
“要同我出去看看吗?”
看看你不甚在意的周围,看看那些你口口声声为他们好的天下百姓,看看你一时的错信,多少人家流离失所。
李渝将杳清然带了出去,不容杳清然拒绝分毫。
她带着她走过长堤走过矮棚,走过医馆走过旧巷……
眼前这番光景已是收尾了,却不难从中看出当时的惨象,可就这样,那个被关在府上安然度日的姑娘,扬言懂他们的处境……
一路的沉默。
“我不懂你在愤世嫉俗些什么,杳清然,你比街上何人更凄惨?纵然有不好之处,可你得给它时日啊,不是你一拍胸脯就能改变的。太后和先皇……唉……”
他们也在努力变不是吗……可这种,哪是一朝一夕便能变成的呢……
李渝没讲出口。
“你好好想想吧。”
回了王府,杳清然一头扎进房内,一言不发。
一路下来,她只说了句不许任何人进来。
杳夫人也被拦在门外。
“小鱼,这全怪我,我竟没想到,她心里藏着这般事情……”
杳涟一脸心疼看着紧闭的房门,闭上双眼,双手合十。
“姨母不必自责,想来清然怕是被人蛊惑了,容她静静吧,那人我也抓到了,不会再有事了。”
李渝安慰地拍拍姨母的肩膀,像小时候那样,替她顺着气。
“回来了?”
江之禾收起手中针线,迎上风尘仆仆看着心思重重的李渝。
“这是怎么了?”
李渝一脸疲惫,双手合抱住江之禾,将头轻轻放在她肩头,深深叹口气。
“累……”
”别动,我靠会儿,一会儿就好……“
李渝闭上眼睛,贪婪地吸着属于江之禾的味道,淡淡的中药味。
江之禾回抱她,不再言语。
整个房内静谧,窗外竹叶哗哗作响。
“我腿麻了……”
抱了一会儿,江之禾没忍住打断这温馨的氛围。
“坐,快坐下。”
李渝顾不上满腹心事,连忙拉着江之禾坐下,轻轻替她捶着发麻的双腿。
可李渝的眉头一直皱着,江之禾抬手抚上,轻轻按着,想要替她揉开眉头,揉走烦心事。
“能同我讲讲吗?”
她很想替李渝分忧。
“别皱眉,皱起来就不好看了……”
“不好看你就不喜欢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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