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预约上国博，但是被一通电话传唤回永安了。

    时隔六年，我又踏进了这里。

    来接待的，是一个姓谢的警官。他把我带进了接待室，给我端了一杯绿茶。

    他说他来向我询问，关于十四年前发生在永安燕山小学的一起体育老师坠楼案。

    我如实回答，当年我大概一二年级左右，大概是一个下了暴雨了早上，我记得特别清楚，当天我带了一个新发卡，大红色蝴蝶结样式的。

    忘记了，那天为什么去学校早。

    因为举着伞，所以没有关注路况，猝不及防我看到地上躺着一只倒在雪泊中的尸体，吓得摔了一跤，引来了刚刚来上班的保安。

    后来我那个大红色的蝴蝶结就不知道去哪了。

    因为那个蝴蝶结是和当时一个玩的很好的朋友——S的闺蜜款，也那是我的第一个发夹，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他又问我，关于S？

    我回答他，我当时和她交好也不过一两个月，S好像是，姓宋……？

    她当年是我们只是恰好家住的近，虽然当时也就一二年级，家长会来接，但放学还是会一起走。

    S当时比较腼腆，依稀记得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没几个人愿意和她玩。我有比较安静，所以与她交好。

    后来她突然不来上学，据说是去老家读书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他突然告诉我，S当年死在了燕山小学的厕所，死因不明，疑似自杀。

    我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燕东派出所的，只知道下雨了。

    我站在燕东派出所门口，打电话叫C来接。

    我心里很乱，不明白，为什么？

    那是八岁，纵使现在不记得当时事，但也明白，八岁的孩子，除非特殊情况，是没有“自杀”的概念的，也不会自杀……

    她怎么可能？！

    C来了，我坐在副驾驶，靠在车窗，他也没说话。

    我那S的事告诉他，他告诉我，当年他也略有耳闻，道听途说。

    还告诉我，当年他居住在燕山另一面的老旧小区里，也有死了个八岁女学生，在他们小区平时大爷大妈打麻将的活动室里。

    我猛然想起，当年我父亲送我上学硬要送我进校门才离开。

    本来学校是不让家长送门口的，后来某一天突然允许了。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