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疗法,腺体上用的一些药会带来刺激性的反应。
有时上过药后,他会有类似处于易感期的焦躁感,但腺体处却散发不出信息素。
他尽量不将身体的不适表现出来,但喻念似乎就是能看出他的不舒服,他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味道,知道是喻念在给他释放着安抚信息素。
这时他会故意说“念念,有好闻的味道,可是离我很远”,这样喻念就会努着嘴脱了鞋爬到他身边躺下,取下阻隔环把腺体毫无保留地露给他,然后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像树袋熊一样抱着他。
偶尔药性激烈,他的腺体异常反应严重,意识模糊的时候醒来,喻念的腺体被他或咬或磨得一片红,却还是抱着他不放手。
他试着拉开两人的距离,喻念就会带着些迷茫地抬起水光满溢的眼睛看他,说着“够了吗还有不舒服吗”。
在某次听完主治医生说完新的建议疗法后,喻念的一张脸红成了早上刚削完被两人分着吃了的那颗苹果,低着头像是对地板目不转睛的样子。
医生离开时带上了房门,并贴心地提醒病房里的换气装置运作十分良好,梁悬想答谢,喻念便嘟嘟囔囔地走到门口去带上了锁。
“我的信息素比较漫溢,分化前没能散发出来的,可以分点给你。”
喻念因为这句十分慷慨大方的话获得了梁悬想似乎无穷无尽的索取,等从被子里探出手时,上面已经挂着细密的汗珠。
身后的人似乎想把那截手臂拉回去,喻念有些讨好地回头,“我想喝水了好不好?”,接着又凑上对方的嘴唇,毕竟刚刚他也耗费了许多体力。
最终标记意味着强势地用自己的信息素霸占伴侣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喻念闻到了空气中渐渐浓起来的熟悉味道,身后紧贴的温度却因为离开的动作消失了。
“这就是我想要的,你不给,我就去找别人。”
可梁悬想还是没有进行最终标记,或许生理本能会驱使人的行为,但克制的爱是拉回理智的缰绳。
这是关乎被标记的Oga一生的行为,如果将来他得不到足够的信息素抚慰,或许腺体也会渐渐变成一朵慢慢枯萎的花。
但这次治疗下来,梁悬想的腺体似乎受到了喻念的信息素刺激,主治医生对着检查报告上的指标说他的腺体似乎在慢慢恢复功能。
喻想会在幼儿园放学后被带到医院里待一会儿,梁悬想在与他越来越多的相处中发现,对方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孤僻,或者他单纯只是个更喜欢安静的小孩儿。
喻想并不反感梁悬想抱他,会安静地趴在他的肩膀上,小脸蛋挤成软乎乎的布丁样。
梁悬想能感受到自己渐渐平和和恢复中的腺体状态,偶尔喻念会像小狗一样鼻翼翕动着凑到他身边,捕捉腺体附近那点儿微弱的信息素。
但或许正是那点儿味道让喻想愿意接近他,医生解释道是因为Alpha父亲的信息素会让孩子很有安全感。
他问过喻想那天在幼儿园的事,喻想趴在他肩侧小声说因为自己还不知道小朋友们的名字,而且跑起来会出汗,感冒的话爸爸又会伤心了。
他才发觉那是自己的误解。
喻纪和成余也来过医院,不过主要是为了成余产检。他们说起之前一家人准备搬到上城区住的计划,说到已经选址装修好的新店铺,一切仿佛又恢复了生机和希望。
安稳、恬然,能够放心牵着彼此的手朝前走的幸福,应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