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盖被子,还抱着他睡觉。
“嘤嘤——”
“安静......”
她说得很轻,下一瞬呼吸就平缓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时久觉得很别扭。
他的尾巴被压住了,想动动却很僵硬,而且时危的手还在无意识撸他的毛,就好像,好像......好像他真的成宠物了。
这个认知让他浑身难受,他不想像别的狗一样对人吐舌头摇尾巴,但他被打了一顿后又有点怕她......但其实跟着她也不错,有吃有喝,除了不能出去。
他可真贱。
嚯,他们真是绝配。
一只大手按着时危的后脑,把她按进水中不得呼吸,不论她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这只手的压迫。
空气逐渐从身体中被抽离,想挣扎却又有什么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大脑,她整个人动弹不得。
睁开眼,黑色的毛发糊了她一脸,时久一个大狗完全压在了她身上,压得她呼吸困难又换不了姿势。
“起来。”
推了两下推不动,她一巴掌呼在时久头上,把他打醒。
“嘤嘤——”
时久迷迷糊糊醒来,做了个标准的下犬式拉伸,然后又躺在了时危身旁。
她拆下嘴套,迷糊地揉了揉他的头顶,哑着声问:“要起来吗?”
他睁开眼,化成人形,同样哑着声迷糊:“不起来,没睡醒......起来吃金枪鱼......我昨天卤肉了呢......被子冷......”
“宝贝还会卤肉......真棒......”
“嗯......嗯......”
小狗钻进了被窝,继续呼呼大睡,而时危也因宿醉继续呼呼大睡,这就造成了杰森来公司的时候并未看见时危。
他特地来公司视察工作,却不见时危的人,顿时沉下了眼,拨通她的电话。
铃声响了三下时危才接到电话,一看是杰森来电她顿时清醒,咳了两声恢复嗓音。
“喂。”
对面是低哑虚弱的嗓音,杰森看了眼号码确认没打错,拧着眉眼问:“我来公司怎么没看见你?”
“昨天回家在浴室摔了,腿动不了了。”
杰森默了片刻,拾起她办公桌上的钢笔把玩:“真的是腿动不了了?”
冷静深呼吸,时危攥紧了被子,依然作出语气虚弱的模样:“我的腿你不是不知道,没有机械护膝我都站不起来。要不你给我找个医生来家里看看。”
“好了,动不了就好好休息吧,一周够不够?”
“......两天就够了。”
挂了电话,时危听得出来,杰森对她不满。
不管是关于北格还是突然的婚约,都是跳过了时危直接宣布,但在他心里,他的一切决策都是理所当然,她不该对他的决策有任何不满,更不该以腿的原因不去公司。
她就是杰森的狗。
捏着手机,她冷笑一声。
该不该的,他迟早会知道。
一颗毛茸茸的狗头拱开手臂,搭在她腿上。
小狗看着她放下了耳朵,她明白,伸手在他头上使劲揉。
揉揉小狗,心情就会变好,尤其是还会嘤嘤叫的小狗。
杰森的糟烂事她很快就抛之脑后,横竖他给两天假期,不休白不休。
“睡迷糊了,连嘴套都给你拆了。”
她在小狗嘴上拍了两下,被他一口咬住。
“才觉得你乖,又想咬我了?松口。”
小狗咬着她的手不仅不松口,还反复磨,看似是在和她玩耍,但是有没有坏心思她就不知道了。
两指捏住他的舌头用力往外扯。
“啊啊!戳了戳了!窝戳了!”时久拉住她的手含糊不清求饶。
时危很乐意看他吃瘪,夹着他的舌头来回晃,笑道:“还咬不咬?”
“唔咬了!唔咬了!”
“摇尾巴给我看。”
时久放出黑色大尾巴,蹲坐着使劲摇尾巴,显示出很兴奋的样子。
时危看他这么乖,大发慈悲松了手,手上湿哒哒的,低头一看,被子上一滩都是小狗的口水。
“起来,把被套换了,看看你滴的,去洗干净。”
时久捂着嘴,不敢置信睁大了眼:“我还要给你洗被子?你不能请个保姆吗!”
“不能。”
他看着时危扶着墙出去,朝她的背影大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烦死了,连个被子都要我洗,没用......完了还得我自己做饭,没用没用!”
时久骂骂咧咧拆出被套,但是力气太大,只听刺啦一声,被套扯出一个大洞。
他呆愣愣坐在床上,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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