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一般固定在他的腿上,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银环隔绝了部分感知,安全感在降低,烦躁逐渐演变成愤怒。
他真是受够这些东西了。
使劲翻滚,撞向台阶,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脱下银环,但不论他怎么扭动都无济于事。
这时,时危冷冷道:“想说话就坐好。”
低吼。
他呲着牙怒视时危,不听她的命令,也不再温顺,冲着她的瘸腿一头撞过去,却被脖子上的铁链一把拽了回去。
调整姿势,乖乖坐好,接着脖子上突然有阵刺痛。
靠!痛死狗了!
他揉着自己的脖子从地上站起,那四只银环牢牢锢在他的手腕和脚踝上,难受又怪异,他再也忍受不了了。
丢掉嘴套,他用力扯了一把铁链,朝时危怒吼:“你是不是有病?放开我,老子不想陪你玩了!”
时危沉下目光:“你说什么?”
时久拽着铁链,青筋暴起:“老子爱说什么说什么,关你屁事!”
他压根不想知道那死女人是什么表情,一脚踹向扶手,踹不动就用身体撞,一下两下,撞得整个楼梯扶手都出现了木枝断裂声。
今天他就当一回疯狗了,这死女人又能拿他怎样。
看着出现裂痕的扶手,他咧开嘴朝时危露出笑,而后继续撞,撞到肩膀麻木,撞到木屑横飞。
嚓
木扶手被他撞断了。
“哈哈哈哈,不过如此嘛。”
他从木屑中起身,抽走链条,对时危得意道:“想让老子给你当宠物,下辈子吧!”
大笑着拍走碎木,他朝门口大步流星又回头讥讽:“今天晚上最好洗干净你的脖子,等老子过来一刀给你抹了。”
开门,是新鲜空气,自由的味道,时久对着外面猛嗅一口,扬起嘴角。
让那死女人吃瘪也没那么难嘛。
“是吗?”时危靠着墙,漠然笑着。
“装,你继续装,是你输了,死女人,你还逞呃!”
他刚跨出一步,脖子和四肢的银环猛然收紧,一瞬间气息阻隔,他直接跪倒在地抽搐。
“呃呃!痛!呃啊!”
他都出门了,已经看见外面了,已经碰到自由了,怎么会!怎么可能还会失败!
仰起头,他拼命抓着脖子的银环,但这死物根本没留任何空隙,就这么死死卡在气管上。
时危走到门口,冷眼看着小狗在地上不断扭动挣扎,面色和脖颈都已涨红,嘴里想说些什么但连不成句。
弯下腰,她抓住他的腿用力将他拖回来。
“不要!别!我不要!”
大门关闭。
他在离自由最近的时候被抓了回去。
银环在他被拖进来时已经松了,重新将呼吸通道释放给他。
时久趴在地上,抓着银环大口喘息,脑子一瞬间的充血让他眼前一阵白一阵黑,连耳朵都是涨涨的听不清声音,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呼吸声。
地面的冰凉刺激着神经,他逐渐清醒,抬眼,时危的腿进入视线。
她蹲下,抬起他的脸,问:“我还要洗干净脖子吗?”
失败的一方忽然从她变成了他。
唾手可得的东西就这么被夺取,极大的不甘心和愤恨占据了他的理智。
他恼羞成怒:“洗你!”
啪
时危扇了他一巴掌,而后又捏着他的下巴,似笑非笑:“宝贝,回到原点了是吗?你以为出了这里,你就能活了吗?”
时久咬牙切齿,但又发笑:“我活不活管你屁事,我的好主人。”
“呵呵。”
时危捏着他的脸,让他看向她的腿:“宝贝,这一枪已经断了你的生路,你只有在这里,在我这里,才能活,懂吗?乖乖做一只小狗不好吗?开心的时候摇摇尾巴,不开心的时候我来哄哄你,除了离开这里,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我满足你!”
啪
脏话还没说出口,时危又扇了他一巴掌。
她起身,拉着他的卫衣帽拖向暗门:“不清醒的话滚回地下室。”
时久被她拖着,愤怒已经完全占据了理智,他双臂一伸,直接脱出卫衣,腰身一扭从地面翻起。
时危趔趄了一步,扭过头还未看清便被大力绊倒,而后时久扑到她身上,红着眼按住她的头,对着她的脖子就是一口咬下。
她薅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一拳砸向那张故作清纯的脸,一刹那他鼻血直流。
“好,你胆量挺大。”
她怒极反笑。
给她卖命也好,作为小狗也好,她不敢相信,时久怎么敢反抗她,他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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