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胸膛剧烈起伏,脸上有明显的红印,甚至嘴边被她打出了血。
她出去接了一瓶凉水,回来踩着他脖子上的铁链把他踩在脚下,高举手臂,凉水就这么缓缓倒在他脸上。
突然的冰凉让29肌肤紧缩,而且水进入鼻腔后更加难以呼吸。
他转过头想要躲避高处倾斜的水,但时危踩着他的肩膀让他必须正对凉水。
扔掉水瓶,她后退两步,冷声询问:“清醒了吗,小狗?”
水进入鼻腔和喉咙,29大口喘气,盯着头顶的灯光久久不能回神。
他清醒了,这凉水一浇真的让他清醒了,他的处境,他在哪,对方是谁,她要做什么,他要怎么应付,他都清醒了。
这死女人真的会一直打他,直到他懂规矩。
“清醒了,别打我,我不说脏话了。”
他翻过身,趴在地上,努力抬头看向时危,喘气道:“我很饿,你不会饿死我的吧?”
“不会。饥饿只是手段,不是目的,你乖一点,我不会让你饿太久。”
他用力支起身子跪在她跟前,抬头又耷拉下眉眼,委屈道:“那你还要饿我多久?你不是想我做你的宠物吗?嗷呜嗷呜——你喜欢吗?”
时危挑眉。
小狗收回了牙和凶相,还摆出了讨好的可怜表情,真是很懂规矩啊。
他见委屈的表情她不说话,一挺身,撩开衣服,把黑色长毛尾巴释放出来,朝她摇尾。
小狗就是小狗啊,真的很懂怎么讨好人类呢。
时危确实被他讨好到了,缓了神情,开口:“先坐好。”
她又出去取来药箱,回来便见小狗乖乖跪坐着,看见她便摇起了尾巴。
“你在外的身份已经死了。”
尾巴停滞了一瞬。
“以后你叫时久,跟我姓,长久的久。”时危拉了椅子到他身后。
“时久?行啊,我不在乎叫什么。那我要叫你什么?”
她取出剪刀,剪开了他的上衣,肌肤碰触坚硬时他轻抖了一阵。
“别怕,只是剪开衣服,给你涂点药。叫我主人。”
时久转过头,明亮的眼眸笑意盈盈:“好啊,主人。”
“你很会讨好,小狗。”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时久伸出舌头,模仿着本体呼吸的模样一颤一颤的。
时危推开他的头,让他保持低头的姿势,给他擦拭背后的伤口。
上药的过程中,那不安分的尾巴一直在试图打她的腿,看他乖了这会功夫,她沉默着抚摸起了他的尾巴。
“小狗,是不是很久没打理自己了,毛已经这么长了。”
不仅长,还掉毛。
她拉起他的尾巴,开始简单修剪。
“等等!你干什么!”
听见剪刀的声音,时久一下子慌了神,收回了他的尾巴。
他挣扎了一下却因双脚被拷眼看就要朝前坠下,时危踩住他的腿,扶住他的肩膀。
“给你修毛。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时久重新跪好,干笑了一声,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我以为你要剪我的尾巴。”
他不肯再露出尾巴,时危也不强求,拖着腿转到他正面,处理他脸上的伤。
“我没有这种癖好。”
“谁知道呢。”
时危抬眼,正碰上他略显桀骜的目光。
“谁知道你会不会喜欢什么变态的东西啊,主,人。”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很轻,对时危挑了下眉,而后露出了犬牙。
微微皱眉,她停下了动作,看着他突然发狠死死咬着她的手背,朝她得意一笑。
她拉扯了一下,没能从他口中解放自己的手。
“不怕我再打你吗?”她冷言。
然而她刚说完,时久又咬得用力了几分。
才装乖了一会就露出了本性,这小狗的性子......血从自己的手背上滴落,他仰着头,血也从他的嘴边滑落,又沿着锁骨滑下,在他身上留下猩红。
他不肯松口,目光向地面的铁箍看去,示意时危解开桎梏。
“才觉得你懂规矩,这么快就要让我失望了?”
回应她的是更重的啃咬,低沉的嘶吼,和不肯服输的眼神。
她暗了眼眸。
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她从马戏团救出杰森的时候,面对高大壮硕的人,幼小的她也用了这种方式反抗。
死死咬住别人的手,想要啃噬下欺负她的人的血肉,但结局却是被人狠狠甩出。
思绪回转,她竟然又从这小狗的脸上看见了曾经的自己,忍不住摇头,笑了一声。
时久皱了眉,他根本没留力,甚至感觉要咬穿了她的手,但这死女人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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